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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慣使然,他說完自己忽地生起了悶氣,一把將沈曼的手撒開躺回了榻上。
崔三適時的遞過帕子,人拿著帕子一下一下擦得仔細(xì)。
脖子耳根處都是酒水,黏糊糊的甚是煩人。
“干巴巴的能擦什么,給弄點清水過來?!?/p>
“是。”
崔三接令去找小廝要清水,這邊小侯爺悻悻然瞧著不太高興。
“你們怎會過來?不在酒樓里好好待著,竟然也學(xué)人家到夜場來取樂?”
沈曼嗔怪的瞅了人一眼,滿心都是委屈。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們?你來這里可知會你家里人了?”
“你也說了,關(guān)你什么事!”
這話嚴(yán)重了,沈曼一時之間感覺如鯁在喉。
總歸是氣氛差到極點,沈曼囁喏半晌,無助的捏著手心,實在找不出話來。
想著是不是自己剛剛確實太冒犯了,大庭廣眾之下,他畢竟有身份有面子,她那樣對他或許是真的不好。
她腦袋好熱,而且脖子好痛!
總之她感覺自己好委屈!
一股熱氣竄上腦門,她心里有氣不撒很不痛快。
“你干嘛這么兇,我脖子好痛?!?/p>
“。。。。。。”
就這個當(dāng)口,之前被舞姬喊話引來的店主的帶著幾個漢子到了幾人身后。
店主看了看笑到趴地上的訾浩然和沈曼,面色如鐵,眼神如冰,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兩人打一頓。
他冷冰冰的,態(tài)度極其不好。
“帶走,別讓他們耽誤了客人的雅興。”
舞姬在一邊趁機給店主遞眼色,不過此時店主一心想要表現(xiàn),似乎并沒在意。
他彎腰施禮,將誠意進行到底。
“客人,是小店管理不周,讓這些人耍酒瘋耽誤了客人雅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