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沒好氣,大老遠的就叫上了。
“我還想問你呢,你說是不是你給我捎這里來的,為什么不把我送回酒樓?訾浩然呢?他為什么不在這里?”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咱小侯爺又多了一項罪名!
“你明明知道我們教席要點名的,你說,你是不是故意要害我!”
這番小侯爺可不認,“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分明是你死扒拉著我脖子不撒手,訾浩然酒醒了要背你回去,你自己還不要?!?/p>
非要說的話,他還是受害者。
訾浩然腦袋被咚的一聲撞痛,順便酒氣散了大半,爾后喝下醒酒湯人也算差不多清醒了。
可沈曼偏要發(fā)脾氣,哼哼唧唧,醒酒湯不喝,人扒拉著他不要下來。
他也是沒辦法才給人帶了回來,回來屋子還沒有了,昨晚愣是去崔三屋里對付了一夜。
她扒拉他脖子相當用力,然最近她又沒好好剪指甲,少不了留下不少‘證據(jù)?!?/p>
“我脖子還被你指甲給刮了不少紅痕呢,你要是不信,大可過來看?!?/p>
她不信,看也是要看的,只是眼下不是時候。
嚶嚶怪似乎很激動,見兩人吵架,一個越步竟然直接跳到了沈曼前面,然后前腿下屈,舞獅一般的晃了晃屁股。
這一跳五米起步,沈曼瞪大眼睛,趕緊剎車換方向,跑上走廊。
“啊?它到底什么東西???怎么跳這么高?”
“我怎么知道?我又沒見過。”
小侯爺看得著急,忙扒拉崔三。
“你愣著干什么?去幫她??!”
崔三一早就認出了那動物,但一看小主子這般說法大概也是猜到了一點。
多半是昨日受到了打擊,于是乎渾渾噩噩,人家過來告知情況的時候他沒注意聽。
是呢,他當時正在摔東西,氣頭上可沒心情聽這些有的沒的。
按說他該和人實話實說,可如今看這個情況,他亦是覺得好玩。
他倒是要看看咱小侯爺是嘴硬還是真心硬,因此他故作驚駭,連忙將身子往后縮。
“小主子,此物一看就兇猛異常,小的也是血肉之軀!可不敢前去造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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