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搞這么一出,她莫名氣得不行。
她不過是陪著人一起來的,又不是自己要來的,為何要被折騰搞這一出鬧劇。
她又不愛看這些大白腿,她也不想看女人露著半片胸,她手也不賤非得摸人家的隱私部位,為啥就她要受這份罪。
轉(zhuǎn)念一想都是這只大金毛的錯,要不是他‘道貌岸然’,不好好在人府官宅邸待著,偏要到這里來和美人喝酒,她做什么要被訾浩然拉來取樂!
訾浩然,對,還有訾浩然!
那個悶騷玩意,什么學(xué)霸,什么核心人物,不過就是一個好色又沒什么酒量的‘瘋子’。
她一個都不要放過就是了!
那邊見‘小娘子’沒動,小侯爺也是冷冷的轉(zhuǎn)眼看了過來。
不過此時沈曼已經(jīng)彎腰低著頭開始要去碰酒壺。
小侯爺嗤笑,“怎么?想給爺敬酒都不拿壺新酒來?”
此話一出,沈曼尬在原地。
不過她現(xiàn)在心情著實不好,微微頷首,還是堅定的拿起了酒壺的把柄。
將酒壺端在手中,死死握緊,一個定心,然后就用膝蓋往人家跟前挪動。
一步,兩步,三步。。。
舞姬小姐姐識相的又讓了半個身子,觀望之余還不忘記給人上情緒。
“爺?shù)镊攘Σ粶\,往常可沒有客人和爺一般有妹妹主動上前要敬酒的。”
“呵呵,美人嘴真甜,賞了?!?/p>
說著他隨手將手里的玉珠一扔,舞姬也不用手接,任憑玉珠砸在自己的胸脯上,滾了幾下最后再用手撈起來。
見珠子在手心自是喜不自勝,嬌笑頻出。
“哎呀,爺?shù)挠袂蛟业门乜诤猛?!?/p>
沈曼沉默閉眼,心口火氣直冒。
雖然聽著只是陳述事實,但顯然這是一句葷話,她感覺自己的耳朵不干凈了。
她真是。。。何德何能!
啥身份啊,能在這聽咱身世顯赫的小侯爺和大美女在這打情罵俏。
眼瞅著就距離小侯爺白花花的胸膛不過半米之遙,沈曼在心底冷笑一聲。
呵呵!一想到之后自己之后要干點什么這肩膀就忍不住顫抖。
好極了,好極了,都當(dāng)她是塊泥隨便踩是吧。
她現(xiàn)在就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泥人也有幾分土性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