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你這死丫頭片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和你老子這么說話?!?/p>
“就是你討厭,今兒個我好不容易得了機(jī)會和人段老板說幾句軟話,你給我們綁了,以后她也不會要我了?!?/p>
說到傷心處,秀菊一整個淚崩。
她似乎踩到了男人的痛腳處,就這個地方,他突然暴雷。
“老子眼神不好還不是娶你娘的時候多出了海,曬了大太陽?!?/p>
“都是你娘的錯,她若是要錢少些,我斷不可能冒險出海,傷了眼睛?!?/p>
秀菊沒說話,倒是一邊的廖哥兒開始杠他。
“瞎扯,你沒得錢就不要娶妻,又要娶,又要少錢,既要又要,美得你?!?/p>
“而且你早干嘛去了,大家都在攢錢過日子的時候你在哪里?”
“我爹說你年輕的時候可愛玩,牌九,打賭樣樣不落,工坊要招工你也不愛去,嫌人家管得死,不得自由?!?/p>
“既如此,你倒是及時行樂了,現(xiàn)今倒冤枉起秀菊娘親來了?!?/p>
“秀菊娘親貌美,不嫁你多得是人要娶,你非要娶?!?/p>
“娶回家又不優(yōu)待,不賺錢回家,白累得她既要照顧一家老小,還要腆著個臉去外面求各家老板給個活計?!?/p>
“你個小雜種,有你什么事,我瞧著你家阿爹也是被你克死的。”
“誒,對對對,我忒厲害,克死了我爹,克死了我娘,就沒克死你!”
兩人爭吵,一人得閑。
昌哥兒目光如注,正死死的拽住手里的繩子。
見人一個不注意,當(dāng)即一個上跳,直接將繩子勒在男人脖子上。
趁著他身體下落,硬生生將男人的身體往后壓下了腰。
“廖哥兒,拿他匕首?!?/p>
“還用你說?!?/p>
廖哥兒身輕如燕,三下五除二,匕首被一腳踹飛。
男人雖還在壯年,但到底搞不過兩個小子。
一會兒功夫,人就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綁在椅子上。
就這期間他人還在謾罵,嘴巴不歇,可這點東西那兩人絲毫不介意。
“省省力氣吧,鐵叔,我們從小被罵到大的,什么污話,臟話沒聽過,您又不是不知道。”
此時沈曼在屋頂:“。。。。。?!?/p>
還挺樂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