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你。。。你手指。。。怎么白的?”
嗯,手指雪白一根,一點血色都沒,長在她手上,好像是根假手指,連手指上的紋路都看不見。
“哎喲,不行,這不正常,我?guī)闳タ创蠓?。?/p>
沈曼搖搖頭,瞧著表情也很無措。
“這不是。。。一般大夫治不了?!?/p>
說著簡單解釋了兩句,茗娘一聽心里也有譜。
她手足無措,肉眼可見的慌張,但到底不是一般家婦不管事的,店里人來人往,多少有點思路。
“那。。。那咱們?nèi)フ夷莻€專門處理這個的人,我知道一個,我知道他住哪里?!?/p>
“你認(rèn)識?”
“我不認(rèn)識,但我知道,很出名,那個人經(jīng)常幫一些貴客處理一些疑難雜癥。。。走走走,現(xiàn)在就和我去?!?/p>
青山君,咱也不知道這人姓甚名誰,只知道大家都喊他青山君。
沈曼不才,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稱呼!
不過是哪里呢?她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
人住的偏僻,茗娘也很著急,當(dāng)即也是叫了個馬車直接把沈曼塞了進(jìn)去。
“走走走,去南城。”
“好嘞,您坐穩(wěn)咯?!?/p>
小馬車,架子很小,兩人坐上去都嫌擠,不過在城區(qū)穿梭確實極佳。
沈曼瞅著自己的手指,嘴角下垂,她心中那股怨念又出來了。
真是。。。她能說自己衰么!
南城,青山居舍。
沈曼見到了那位青山君。
男的,秀靜,二十出頭,但不到三十歲,面色如玉,仔細(xì)一比,和她那根手指差不多一個顏色。
她沒見過這么白的男人,純天然的死白,放大街上能嚇到人的那種。
人穿著一身素雅的黑色常服,身上也沒多少配飾,和她知道的傳說故事里的黑無常極其相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