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家的事情解決了,咱再也不用穿個小廝的衣服玩真人秀,把自己當(dāng)個受害者了?”
沈曼到了地方居高臨下,眼神睥睨,瞧著坐榻上的人,氣勢上是半點也不妥協(xié)。
小侯爺喝著茶,半合著眼睛,不過眼神瞧著遠(yuǎn)方,并不和沈曼對視,好似不耐看她。
“難為你在這挖苦我?不過我可沒騙人的習(xí)慣,不像你?!?/p>
騙人?
她騙人?
這又是鬧哪出?
就沈曼的腦子,她目前只記得訾浩然耍酒瘋拉她過去給人敬酒。
腦子中無數(shù)片段閃過,奈何總是抓不到畫面,唯一清晰的畫面還是舞姬小姐姐那傲人的胸圍。
那點破布根本遮不住?。『寐?!
講真的。。。她沒有的東西總是很在意,這完全是無意識的。
就好比說每次她回家都會無意識的盯著段覓覓的胸看。
首先她聲明一點,她不好女色,咱還是個偏日常的人,但美好的東西總會吸引眼球。
對,她不過是愛美,這有什么問題??!完全沒問題好吧!
好了,這事在眼下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一想到某人骨子里是那種浪蕩子,她就火氣不打一處來。
沈曼癟了癟嘴,她就不該覺得這人本性良善,那都是裝給她看的。
“說起騙這個字,我還是覺得小侯爺才是個中翹楚?!?/p>
“什么?”
“前腳那邊說自己多么擔(dān)心自家的小廝,說自己連累了對方,到頭來,其實不過是一場自我感動的表演?!?/p>
“我是錯看你了,你其實壓根就沒多少憐憫之心,對自己的小廝那是聲淚俱下,說自己連累了他,但輪到窮苦人家的女兒,那是照欺無誤,明擺著占人便宜。”
“你再說一遍!”
他很是不服氣,一把放下茶杯,忽地坐起,終于開始直視沈曼的眼神。
“我哪有占人便宜,我花錢,人給我敬酒,我占什么便宜了?”
沈曼也很生氣,她自來是對他沒有太多的指望的,但他在哪里給他哭,在哪里給她裝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