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翎是含笑說著這番話的。
但同時,他的手已經(jīng)搭上了“晏九山”的肩頭。
“既然是過往記憶,那必定有不想讓人知曉的往事,宋兄又何必看?”
“晏九山”將宋青翎的手撥開,看似自然,實則很有謀劃的后退了幾步,雙眼審視宋青翎,“宋兄今日似乎很不同,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宴兄想多了,我不過是酒后之言罷了?!?/p>
宋青翎說著緊追“晏九山”過去,作勢又要給他滿上一杯酒。
“晏九山”將酒杯虛虛一晃,沒接宋青翎的這杯酒。
“宴兄?這是……”
晏九山手微晃,葫蘆中酒灑出些許,“生氣了?”
“宋青翎。”
“晏九山”用全然陌生的眼神看向宋青翎,“阿玥和葉棠,在里面做什么?引渡亡靈,用不上這么長的時間吧?”
他往前一步,“這么久了,怕是出了什么事,我們進去看一看?!?/p>
“阿棠與封司主熟用陣法,你我又不懂陣法何必去添亂?來來來,”宋青翎步子一挪擋住:“晏九山”的去路,“你我再喝一場?!?/p>
宋青翎伸手去夠“晏九山”的頸脖。
但“晏九山”這次沒能夠到晏九山的頸脖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手彈開了。
宋青翎的孔雀色的衣袖一擺,在夜色中劃過一道青銀色的弧線。
青色的是他的衣袖,銀色的是天上的月光。
而在林中枯黃的草葉上還有幾滴晶瑩正在泛著同樣的銀光。
宋青翎的眼神一冷,笑意也在唇畔化作冷意的霜花。
他的手做了一個起手式,地上先前不小心灑落的酒水瞬間飛起來,所過之處成了一片屏障。
“酒域嗎?”
“晏九山”嗤笑,腳在地上重重一跺。
瞬間地動山搖。
宋青翎身子一晃,酒滴也隨之一晃,屏障隨之一軟。
但也只是一瞬間。
“我的酒域困住過上古神靈燭龍,你不是喜歡《山海經(jīng)的》中的異獸嗎?先讓你看看,我與宴兄一起擒住燭龍的酒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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