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用完膳便啟程繼續(xù)回長安。
逍遙兒不知道去了哪里,城門口只剩下符纂馬車還在。
“宴兄,”宋青翎手肘搭在晏九山的身上,“逍遙兒被你藏到哪里去了?趕緊把它叫回來駕車?!?/p>
“逍遙兒……”
晏九山眼神中流露出不忍之色,“它為助我已經(jīng)被黑袍人毀了?!?/p>
“逍遙兒不是你最強(qiáng)的戰(zhàn)傀嗎?連它也被毀了?”
“傀儡終究不是活人……”
晏九山苦笑,“無妨,等回到長安之后我再多做些傀儡便是?!?/p>
“那你的其他傀儡呢?”宋青翎催促,“快拿出個(gè)傀儡球來當(dāng)車夫。”
晏九山抖了抖袖子,“袖中只余二兩清風(fēng)。”
宋青翎:“……”
“也罷?!?/p>
宋青翎終于接受了需要自己駕車的事實(shí)。
“那我們兩人要換著換著駕車,誰也不許偷懶。”
宋青翎輕拍晏九山的肩。
拍著拍著他忽然對晏九山道歉,“抱歉宴兄,我忘了你的肩上有傷……”
他愧疚又關(guān)切道:“沒弄疼你吧?”
“無妨?!?/p>
晏九山抬手撫上肩,“這道傷早已不礙事了。”
“哦?!?/p>
宋青翎眼神意味深長在晏九山的臉上停留。
“怎么了?”
晏九山眼神微緊,語氣稍沉。
“有什么不妥嗎?”
“沒有絲毫不妥?!?/p>
宋青翎一笑,語調(diào)意味深長,“傷好了可就太妥當(dāng)了,宴兄你身懷武藝,力量耐性比我好,等會兒駕車,你可以要多駕一會兒。”
他雙臂張開,閉著眼,脖子自然的微微往旁邊一偏,臉上帶笑容,語調(diào)慵懶,“誰讓我是個(gè)不會武功,只會釀酒的普通男子呢?”
這樣散漫的模樣,任誰也不會覺得他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