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您身上還有傷,就別去了吧?!钡驼{(diào)的黑色轎車?yán)?,陸夢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著后座上的人,眼底的愛慕一閃而過。
榮華大酒店外,洛如川臉色有些蒼白的靠在車座上。窗外透過的光,打在他臉上,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脆弱。
“是啊,少帥。陸醫(yī)生說的沒錯,您這次傷的這么重,還沒將養(yǎng)好。再折騰下去,恐怕會留下后遺癥。而且,今天這場宴會本就是個障眼法,您就算是不去也沒什么,傅司令也不會怪罪的?!?/p>
李副官也在一旁勸解道。他們也是昨天晚上才秘密抵達(dá)皖城,本想今天休整一番,明日再去和傅司令以及其他幾位見面,卻沒想到少帥執(zhí)意出門。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洛如川睜眼,眼底似有流光閃過。聲音很清,卻帶著不容置疑,“請柬給我?!?/p>
“是?!崩罡惫贌o奈,只得將傅久安送過來的請柬遞給他。
接過請柬,洛如川推開車門,率先下了車。李副官無法,只能緊跟在他身后,一同朝榮華大酒店門口走去。
看著洛如川離開的身影,陸夢琪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心慌,最后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洛如川的時候,那時候他剛來嶺北,帶著洛川軍突襲了敵軍的基地,逼得敵方不得不后退。他身邊的副官受了傷,便叫了她去包扎。
進(jìn)入營帳的第一眼,她就看見了他。自此一眼萬年。
她知道他或許心中有人,因為偶爾會看見他手中摩挲著一根木簪出神。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追隨著他,所以她費盡心思留在他身邊,哪怕對方從來不曾多看她一眼。
洛如川帶著李副官和陸夢琪剛進(jìn)入大廳,第一眼就看見了樓梯口的宋清音。心口開始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疼。
“那不是……”李副官看著一步步走向傅久安所在高臺上的人,忍不住驚呼出聲。隨即,他立刻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自家少帥一定要來了。
只是宋小姐不是在公館嗎?怎么會成了傅久安的女兒?
到底哪一個是真相???
李福官撓撓頭,悄咪咪的看了一眼自家少帥的臉色,心底像貓抓一樣好奇的緊,又不敢問。最后只能將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
李副官的反常和洛如川幾乎是一眨不眨盯著那個萬眾矚目的女孩樣子,讓陸夢琪立刻知道。
洛如川必然和她關(guān)系匪淺,也許他經(jīng)常拿在手里的木簪,就是那個女孩的。
想到這些,她不由苦澀一笑。
她以為她可以陪在他身邊更久一點。哪怕得不到回應(yīng),但只是就這樣看著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