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的傷口還疼不疼啊?!骨嘤衲毯艉舻穆曇糁袔еc心疼,仿佛一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要是我能早一點發(fā)現(xiàn)那個人的話,宿主就不會受傷了。都怪我……」自責(zé)的話語不斷從青玉口中說出。
不用看,光是聽這聲音,宋清音就能想象出青玉此刻的樣子——耷拉著小腦袋,無精打采地蜷縮在房間的某個角落里,滿臉都是委屈巴巴的神情。
「好啦,別再責(zé)怪自己了,青玉?!顾吻逡糨p聲安慰道,她的語氣溫柔而堅定,「這并不是你的錯。而且,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及時提醒,恐怕事情的結(jié)果會變得更加糟糕。所以,你已經(jīng)做得非常棒了!」
聽到宋清音的夸獎,青玉的心情似乎稍微好轉(zhuǎn)了一些,但仍然有些低落。
「嗯?!顾狞c頭,發(fā)現(xiàn)宋清音可能看不見,又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
宋清音也沒再多說,很多情緒要學(xué)會自己疏導(dǎo),只有自己想通了,才不會繼續(xù)糾結(jié)。
……
……
季家——
季老爺子端坐在首位之上,身旁分別坐著季老爺和季夫人。季云纓則靜靜地佇立在老爺子身后,眼神中充滿了怨恨與憤怒地凝視著站在房間正中央的那個女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于,季云纓緩緩收回目光,但心中的憤恨卻難以平息。她當(dāng)然認(rèn)識眼前這個女人,甚至還跟她打過交道。正是因為這個女人,季家最近失去了很多生意,而自己也因此遭到了爺爺?shù)呢?zé)備。
看來,那個男人說得沒錯。她這位所謂的親妹妹,確實頗具手段。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季予欣,那么我們季家接回來的人又是誰"
季老爺子冷漠地注視著季予欣,一股強大的威嚴(yán)氣息如潮水般向她涌去。
“爺爺,我真的是予欣啊!那個冒名頂替之人叫宋清音,她是一個廚娘的侄女。常常出入家里。她醫(yī)術(shù)不錯,曾在我發(fā)病的時候救過我。”季予欣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仿佛難以承受來自老爺子那銳利如刀的目光,眼眶漸漸泛起一層紅暈,淚水在眼中打轉(zhuǎn),聲音也不禁略帶哽咽,“我一直將她視為摯友,什么都和她分享,卻萬萬沒有料到她竟然如此絕情狠心,膽敢竊奪我的身份!”
“當(dāng)我得知這個消息時,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她早已踏入了季家大門。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情緒激動之下,病倒了好幾個月。而今,我剛剛?cè)痪?,便迫不及待地趕回家里,生怕家中的親人們被她所蒙蔽而輕易相信了她?!闭f到這里,她輕輕拿起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花,臉上滿是焦慮和擔(dān)憂之色,似乎非常害怕自己的親人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她神情激動,不似作偽。見眾人不信,她急忙說道,“可以驗親,真的?!?/p>
"去,準(zhǔn)備滴血驗親!"老爺子面色冷峻的吩咐,立刻就有傭人去準(zhǔn)備所需物件。
而季夫人與季老爺自從季予欣踏入家門那一刻起便驚愕不已,直至此時方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實際上,他們心中早已有所揣測,甚至可以說,季家中大多數(shù)人都對季予欣說的話是有七八相信的,這其中自然也包括老爺子在內(nèi)。
原因無他,季予欣的眉宇之間確實有幾分酷似其姨娘,同時又略帶兩分季老爺?shù)纳耥?。然而,另一個‘季予欣’卻與他們毫無相似之處不說,甚至她的美貌整個季家無人能及。
如果說她是冒牌貨,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說得通了。
"爺爺,請您千萬不要聽信她所言!她早早就來到了洛城,并暗中搶走了咱們家大量的生意。倘若她果真就是季予欣,怎會如此與季家過不去呢?"季云纓站在季老爺子身后焦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