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音甚至沒有低頭看那個(gè)盒子一眼,只是抬起眼,冷淡地看著他。
“我不需要?!?/p>
她的聲音不大,但很清晰,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疏離。
蕭逸塵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還是堅(jiān)持著:“你打開看看嘛,是我托人從法國帶回來的限量款手鏈,很配你的?!?/p>
他以為,沒有女生能拒絕這種昂貴的禮物。
“我說,我不需要?!彼吻逡舻恼Z氣加重了一些,眼神也冷了下來,“蕭逸塵,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來煩我?!?/p>
說完,她站起身,繞過他,將卷子交給第一排的課代表那里。
她甚至沒再多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一個(gè)無關(guān)緊要的障礙物。
蕭逸塵捧著那個(gè)昂貴的禮物,僵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周圍的同學(xué)有的在偷笑,有的在竊竊私語,那些目光像針一樣扎在他身上。
他長這么大,還從沒受過這種當(dāng)眾的羞辱。
他追求宋清音,一開始只是因?yàn)樗?,成績好,帶出去有面子。可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是想要征服。他不相信,這個(gè)世界上有他蕭逸塵搞不定的女人。
可宋清音的冷漠和拒絕,一次比一次更徹底,徹底得不留一絲情面。
這嚴(yán)重地挫傷了他的自尊心。
他看著宋清音走出教室,眼神一點(diǎn)點(diǎn)陰沉下來。
攥著禮物盒的手,指節(jié)因?yàn)橛昧Χ蟮冒l(fā)白。
宋清音,你給我等著。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哭著來求我。
宋清音拿著去水房接水,臉上帶著幾分厭煩。
對于剛才發(fā)生的小插曲,她根本沒放在心上。蕭逸塵這種人,她見得多了,自大又虛榮,以為全世界都該圍著他轉(zhuǎn)。
她只是單純地覺得煩。
像一只嗡嗡叫的蒼蠅,趕也趕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