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凌薇帶過來。”
紀嶼白不知道從哪里拿了把水果刀在手中把玩,刀面反射出冷光,印著他的面容越發(fā)冷厲。
“紀先生,這是干什么?”凌父看著一言不發(fā)就上樓的保鏢,越發(fā)摸不著頭腦??墒?,當下是個什么形勢他還是看得清的。
紀嶼白今天是沖薇兒來的,只是不知道這個逆女又做了什么事。
“啊——,你們是誰?”
“放開我,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放開我——”
“爸爸——”
尖銳地女聲劃破穹頂,從驚慌到害怕,哪里還有人前清冷優(yōu)雅地模樣。
凌薇被兩名保鏢架著拖下樓,定制真絲睡裙勾破三處,栗色卷發(fā)亂糟糟纏在脖頸,往日精心修飾的指甲在保鏢手背上抓出血痕。
她看見沙發(fā)上把玩水果刀的男人,忽然噤聲——刀刃反射的冷光里,男人瞳孔微縮,像盯著獵物的野獸。
“紀。。。。。。嶼白。”
凌薇聲音顫抖,顯然是被這樣的陣仗嚇到了。
他記憶中的紀嶼白一直都是對什么都漫不經心地,甚至她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生氣的樣子。因為不論他遇到什么問題,總能輕笑著就解決了。
可是現(xiàn)在的他不一樣,明明是在燈火通明的光照下,他的周身卻是壓抑地黑暗,似乎連光都害怕他。
便是再蠢,凌薇也能看出紀嶼白今日的不同。
“你做了什么,自己交代。還是我?guī)湍?。?/p>
看著被保鏢推的踉蹌著跪在他面前的人,紀嶼白眼中閃過一抹很深地厭惡。
“。。。。。。什么?”
凌薇的心因為紀嶼白的話一下子提了起來。
難道她今天準備對宋清音下手的事兒被知道了?
可是也不可能啊!她跟接頭人聯(lián)系的時候根本沒有透露過自己的身份,一直是用虛擬號聯(lián)系的。
不可能查到自己的。
這樣想著,凌薇也慢慢鎮(zhèn)定下來,“嶼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有什么事兒你好好說,行嗎?你這樣嚇著我了?!?/p>
凌薇側了下身體,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對對對,有什么事兒我們慢慢說?!绷韪噶⒖谈胶椭凹o先生,你一向和薇兒關系好,是不是有什么人挑撥你們的關系,讓你們誤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