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失了帝王的體面。你羞憤難當,你有勇氣去死。
但我卻沒有勇氣去死,我也不想死。
我不是契丹人的王,我不是遼國人的皇。我只是個牧羊人,我要好好活著…”
耶律延喜笑著流淚。
這冰天雪地里,只有他一人,還有咩咩叫的幾只公羊。
西夏使者見到了完顏晟。
雙方交談的極為順暢,氣氛友好而熱烈。
酒宴上的遼國歌舞,讓人印象深刻。作為征服者,完顏晟有權利享受這一切。
金國的主戰(zhàn)場,設在北遼和大宋。金國人沒有更多的兵力,去對付西夏人。
因為在他們的腋下,還有一個難纏的癬疾安國,還在他旁邊虎視眈眈。
大宋皇帝有句話,放之天下而皆準。那就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誰也不想有個人,在你背后背刺。
可對付安國,金國人一時之間,沒有更好的辦法。雖然,他們對潘小安恨之入骨。
遼國皇帝耶律延喜,被他們隨意拿捏再拿捏。
金國人對耶律延喜,還有一絲絲善意。至少他還能有羊放,可以當個牧羊人。
金國人迫切的想把潘小安抓來,把他當羊放。
潘小安不當羊。他要吃羊。
這幾日的辛勤勞作。讓張月如對他百依百順,體貼入微。
張月如在年會大集上,買了一只羊。這些羊,來自遼北。
她把羊牽回王府,卻犯了難。
她和二嫚都不敢殺。
張月如來到書房,臉上堆著笑?!肮偃耍悴灰偸菍憰?,這樣對手腕不好。
你應該多起來活動活動,這樣對你身體才更好。”
她環(huán)住潘小安的脖子。
“月如,你過分嘍?!迸诵“卜畔旅P。
他把張月如拉到懷里,拍了她兩下。
張月如沒有著惱,反而嘻嘻笑起來。
“官人,我哪里過分?我是心疼你?!?/p>
“張月如,你可真是個小賴皮。我這早上剛活動完,你又讓我活動。那晚上,還活動不活動?”
張月如害羞。她小手放在潘小安胸前?!肮偃?,你想錯了。我不是說這個活動,我是說那個活動?!?/p>
“什么這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