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貴哥哭起來,“可你在埋怨我。我好心開導(dǎo)你,你倒是把氣撒在我頭上?!?/p>
潘小安給她抹去眼淚。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犯了錯,自然要被懲罰。作惡的,遲早遭到報應(yīng)。”
簫貴哥撲進潘小安懷里,“我們契丹人是不好。待你們宋人不好,待女真人也不好。
所以,我們才有今天的失敗。被人滅了國。
可你們宋人呢?強大的時候,待我們可曾好了?”
潘小安被她懟的無言。
“是啊,糾結(jié)對錯沒有意義。這世間哪有對錯啊。只是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而已?!?/p>
就好比說一加一等于二。這是基礎(chǔ)數(shù)學(xué)的正確??梢蝗貉蛉谌氲揭蝗貉蚶铮€是一群羊。
“你倒是伶牙俐齒。反駁我時,強硬的很?!?/p>
簫貴哥用頭頂著潘小安的胸口,“我的溫柔,你不知道嗎?”
“把你的族人解救出來吧?!?/p>
簫貴哥感謝,“安王,我不會再讓仇恨延續(xù)了?!?/p>
“你知道就好”
契丹人當然認識簫貴哥的裝飾。“你是我們遼國的王妃?!?/p>
“我的族人們,遼國已經(jīng)沒有了?,F(xiàn)在,咱們都是安國人。
這是一個仁慈的王。跟著新王,你們都能過上好日子。”
“王妃,你救了我們的命。你就是我們的王。”
簫貴哥搖搖頭,她指著潘小安的背影,“他才是咱們的王。”
潘小安要把這里的人,遷到貴德州去。
貴德州的鐵縣開采煤礦,冶煉鐵礦,都需要勞動力。
這幾千戶渤海人,宋人與金國人,正好可以彌補鐵縣的勞動力不足。
一場浩大的遷徙,在東丹國展開。
而留下的五百戶契丹人,則擁有了大片草場。他們便成了潘小安欽定的養(yǎng)馬戶。
他們可以在東丹國自由的牧馬。而他們養(yǎng)出的戰(zhàn)馬,除了繳稅的馬匹。
其余馬的定價權(quán),交給契丹馬戶來定。
有這樣一片馬場,為安國騎兵貢獻馬匹。這為安國軍縱橫天下,提供了充足的動力。
“仁慈的王,請讓我們也留下來牧馬吧?!辈澈H苏埱??!拔覀冊敢饨患{更高的馬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