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又跑回書房。
這時范歸也從書房里走出來。
他喊住婉兒,“大家閨秀,怎么可以輕出閨房?
祖父問話,又一跑了之。須知三綱五常要每日學(xué)習(xí)。
還要時刻注意儀表體態(tài)。端坐如處子,行走若拂柳,怎么可以急匆匆?”
婉兒平白無故被訓(xùn)斥一頓,又氣又抵觸。她眼波流轉(zhuǎn),計上心來。
“夫子,你錢袋子掉了?!?/p>
“???在哪里?”范歸急忙轉(zhuǎn)身尋找。
婉兒趁機(jī)跑進(jìn)來書房里。
唐翊還在拿著硯石觀看,對于這種天然雕飾的原硯石,純樸是它的底色。
“哼”婉兒故意發(fā)出很大的聲音。
唐翊看著氣嘟嘟的婉兒,便笑道:
“范大人一本正經(jīng),你不用和他置氣。況且你不是也捉弄他了嗎?”
他對外面的對話,竟然全聽到了。
“祖爺,你把我的畫送人了。我卻什么也沒得到?!?/p>
“哦~婉兒原來是來分利的。你不是一直喜歡我那套點(diǎn)茶的器皿嗎?就送給你吧!”
“???!祖爺最棒?!?/p>
婉兒撲上去抱唐翊,慌的他趕快把硯石攥緊。
“得了這小子如此精美的物件,明日朝堂之上得給他說幾句好話了?!?/p>
潘小安打了個噴嚏。
“讀過。”
你老人家被人稱為花間詞派粉頭,你的詞是極好的,讀起來讓人有一種沖動。
周顧曲也不知道潘小安這是夸自己,還是貶低自己。
“到底是小農(nóng)民。肚子里的那點(diǎn)墨水,還不夠沾餃子的。
那叫花間詞派魁首,還粉頭?至于說到“沖動”,你這小子還是蠻會感悟的?!?/p>
李師師看二人斗嘴,感覺很有趣。
她喚過彩衣,讓她去準(zhǔn)備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