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如小丑一般的家伙,云雄并沒有追,而是小腳步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向著對方的位置逼了過去。
這家伙看待云雄追殺過來,他似乎一點也不怕,而是就靠著鐵絲網(wǎng)望對著云雄擠眉弄眼,搞怪,也不知道他什么個心態(tài)。但是無論他什么心態(tài),他在云雄的心中死定了。
隨著云雄一步步的迫近,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使了一個向左的假動作,整個人卻向右邊沿著鐵絲網(wǎng),快速跑了過去。
但是云雄哪里能夠被他騙過去,在他往右跑的時候,云雄直接一個向右側(cè)的大胯步,一下子拉近了他與那個南非人的距離。
那個南非人倒是經(jīng)驗豐富,并沒有因為距離拉近而停下腳步,而是加速跑動,在云雄即將堵住他的時候,一個縱身飛躍,想要從云雄身邊的側(cè)面跑過去。
可惜,云雄早就預判了他的動作,在他跳起來,縱身而起的一瞬間,云雄動了,整個人這一刻爆發(fā)出了很高的速度,一下子越過了四米的距離,然后一伸手抓住了那個南非人的腳。
那個南非人在自己的腳被云雄抓住了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他的腳突然一縮,他的腳骨居然如化作了無骨的蛇一般,從云雄的手中‘滑’了出去,只留下了他的鞋子和襪子。
“金蟬脫殼?”
云雄略微驚訝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向著對方走了過去。
南非人逃過了云雄的抓捕,很得意,也很嘚瑟,站在云雄的不遠處,搖頭擺尾,像是在嘲諷云雄。
云雄卻不為所動,對著他再次追了過去。
盤龍擂臺雖然大,但是總有距離限制,對方怎么跑他也跑不開這個范圍。而且跑步是需要體力的,跑不動了他都死定了,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南非人想依靠‘跑動游擊’戰(zhàn)術(shù)避開云雄的堵截,但是云雄的預判能力很強,他的戰(zhàn)術(shù)很簡單,首先來到擂臺中間,然后通過腳步壓縮對方的活動范圍。如果云雄真的是一個身法不靈活,行動遲緩的胖子,可能真的就會被對方戲耍。可惜云雄不是。
南非人顯然也知道,剛才差點被云雄抓住了就是一個明證。所以如果光是逃,不行,必須要對云雄進行騷擾,威脅到云雄,才能迫使云雄顧忌。所以,南非人通過快速外圍奔跑繞圈,來到了云雄的身后,隨后整個人找準機會,一躍而起,整個人幾乎是無聲無息的撲到了云雄的后背上,雙腿夾住了云雄的腰部,雙手抓住了云雄的耳朵,然后張開嘴就要對著云雄的面目后頸撕咬。
但是云雄其實是故意讓對方撲到他身上的,不然,對方一直跑,他也不太好對付,所以才給了對方一個破綻。在對方抱住自己的一瞬間,其實也等于對方被自己限制住了。
所以在那個南非人即將動口的瞬間,一個右手往后輕輕一肘,懟在了他的腰上。這一次云雄只想解決掉他,運用了自己的內(nèi)氣。
通過內(nèi)氣的一肘,直接侵入到了對方的神經(jīng)之上,使得他身體一麻,居然失去了對身體的反應與控制。
在對方失去控制的霎那間,云雄雙手一把抓住了南非人的雙臂,整個人向前方一甩,南非人的身體整個被云雄反向擒在了身前。因為雙臂被云雄抓住了,整個人像被擺成了一個十字架。
“你最該死”
云雄厲聲說了一句,然后一聲‘咔嚓’一般的骨骼撕裂聲傳來,伴隨著南非人的瘋狂慘叫,云雄居然硬生生的將他的雙手從身體上給整個撕裂了下來。他的鮮血噴涌而出,就好像兩個‘水龍頭’一般,也將云雄的身體都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