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今天才領的證嘛,就好像誰還沒有個結婚證似的。
沒有了工作人員的阻攔,司景年順利來到谷一一的房間。
丁蘭聽見兩人回來的動靜,從她的房間走出來。
丁蘭先上下掃視了她一遍,沒有什么問題才放下心。
也是她自己愛操心,白擔心一天。司景年把谷一一看得比自己還重,肯定不會讓她出什么意外的。
放松后,丁蘭才有心情關心谷一一領證的事。
看司景年那一臉得意的表情,丁蘭就知道事情應該很順利。
“一一,你們結婚證領上了?”
“領到了?!惫纫灰缓c頭。
“恭喜你們,祝你們白頭偕老。”丁蘭送上她最誠摯的祝福。
“丁蘭,謝謝你的祝福?!?/p>
“謝謝丁蘭同志?!?/p>
丁蘭很有眼色,沒有在進谷一一的房間,打擾他們倆,把時間留給了兩位新婚夫婦。
司景年很滿意丁蘭的行為,有前途。
從領了結婚證到現(xiàn)在,兩個人都沒有單獨相處過。
現(xiàn)在終于能和谷一一單獨待在一起,剛把房間門關好,司景年回身將谷一一鉗制住。
司景年單手穩(wěn)穩(wěn)撐在門上,將谷一一困在他和門之間,另一只手順著她泛紅的臉頰緩緩下滑,指腹帶著微涼的薄繭,輕輕蹭過她發(fā)燙的耳廓。
男人獨特的雄性氣息籠罩著谷一一,帶點薄繭的手指蹭過耳廓時,那種灼熱的觸感,讓她猛地瑟縮了一下,脖頸泛起細密的紅潮。心里就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癢。
這兩年,自己的小姑娘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只能拉拉小手,最多擁抱一下。只能看不能吃,忍的實在是好辛苦。
谷一一兩手撐在司景年的胸前,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你要干嘛?”
司景年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阻礙,他將谷一一的小手放了下去。
“別緊張。”
他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呼吸拂過她的鬢角,帶著灼熱的溫度,右手順勢輕輕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將頭抬起。
司景年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吻得又狠又烈,胡茬蹭過唇角為谷一一帶起微麻的疼,唇齒輾轉間滿是壓抑多年的熾熱。
谷一一仰頭,迎合他滾燙的吻。細碎的嚶嚀混在急促的呼吸里溢出唇角,被他盡數(shù)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