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目前不必說給祖宗或江晏清聽。
兩個年齡較長的男人,又各自啜了杯茶,眼見來茶館兒的時間也不短了,該聊的事也都聊完,江晏清就準備讓季唯甫滾蛋,自己帶弟弟回家吃中飯。可就在這時,吳歧的手機突然在褲兜里震動起來。
吳歧掏出手機一看,一個會定期出現(xiàn)在他手機屏,但這個“定期”因為對方很“懂事”,絕不會輕易破壞定好的規(guī)矩的名字,突兀地出現(xiàn)在他視野里。
且這個名字,前天才因為自己交代給他的差事,和自己聯(lián)系過……
年輕人的表情眨眼間就冷了。他很清楚這種“事出反?!保馕吨裁?,故而眉心也跟著蹙了一下。
“哥,唯甫,我接個電話。”吳歧說。
說罷,他也不等點到稱謂或名字的兩人回應,就自顧自從座位上站起身,朝茶室外走去,只留下或怔愣,不知道弟弟怎么忽然就變了臉色;或因吳歧的動作、表情,同樣眉心微蹙的人,相對而坐。
“這是怎么了?”江晏清見弟弟的身影消失在茶室里,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問自己的好朋友,“你聽稚蘭和你說,他最近工作和生活上,有誰給他找不痛快了嗎?”
“沒有。”季唯甫說:“除了馬上要去漁城這件事,一切正常。況且,阿蘭的才能你也知道,迄今為止,我還沒見過有什么工作上的事,能讓阿蘭露出剛才那種樣子?!?/p>
私下耍脾氣是有的,但只看到一個來電顯示,就表情驟變的情況,實屬少見。
男人摩挲著自己跟前,空無一茶茶杯的邊沿,神情凝重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幾個呼吸后,他突然問對面的江晏清道:“你知道阿蘭身邊,有沒有叫“和尚”,或綽號是“和尚”的人?”
是的,他看到了年輕人的來電顯示,雖然只是一瞬間,眼角余光的一個掃視。
江晏清一愣,不知道季唯甫何出此言,但彼此之間的默契和熟稔,還是促使江晏清先仔細思考了季唯甫的問題。
他認真想了想,確定自己腦子里,沒有任何這個稱呼匹配的信息,才輕輕對好友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p>
“那……阿蘭信佛?”季唯甫又道。既然不是有人大名就叫“和尚”,也不是外號,那就只可能是職業(yè)了?
盡管以某人對心儀之人的了解,吳歧沒有這種傾向,但還是要問問清楚,排除任何一種,他能想到的可能。
這次江晏清沒有任何遲疑地果斷搖頭,“沒有。再說,咱們都是該信奉唯物主義的人,信這個,不合適。”
季唯甫也明白這個理兒,因此沒有多說,只是眉心蹙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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