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個男人瞬間放了心。吳歧的說辭,比任何自我剖白,指天畫地的立誓,更能讓人安心、信服。
可盡管如此,季唯甫還是從后面,重新把自己心愛的祖宗圈進(jìn)懷里抱牢,行使著身為戀人才擁有的權(quán)力,對吳歧半是拈酸帶醋,半是把自己的認(rèn)真,裹挾在玩笑的語氣里,對吳歧說:
“那你要是不喜歡這個,還會不會喜歡那個?你要是在外面,又有了別的什么人,可別忘了和哥哥我說一聲。我得看看,是不是自己不夠努力,還讓你有心思和別人玩兒。”
他含住吳歧的耳珠兒,用牙慢慢廝磨,嘴里含含糊糊地接著道:“你有沒有興趣,和哥哥去床上聊聊?秉燭夜談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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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歧不說話,臉卻有些紅了。
他“兇巴巴”飛了眼不說人話的狗東西,讓狗東西趕緊放開自己。
圖南完全無視兩人的“打情罵俏”,神色平靜地問了吳歧一句:“要我陪你去嗎?”
吳歧也收起臉上的羞惱,瞬間正色起來,“我覺得不用。因?yàn)槟銈冎g,沒有任何私人恩怨;他給我發(fā)想見面的信息,也不是在針對你們。”
“他只是……一時難以接受,他想去的位置,以一種毫無征兆的方式,被你們打上記號,捷足先登了吧……”
“這是我該處理好的事,是我該給你們的交代?!?/p>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也不是為了讓你們,在今天這種高興的日子里,心里不舒服。我只是覺得,有些事還是坦誠相待,以免日后鬧什么誤會?!?/p>
“他也不是什么蠻不講理、拼命糾纏的人,所以……我覺得你們正常休息就好?”
吳歧說到最后一句,語氣突然變得不確定起來。他想了想,又補(bǔ)充了一句:“當(dāng)然,基于我認(rèn)為這件事,你們有充分的知情權(quán),所以,你們想和我返回去,走這一遭,我也不反對。”
吳歧這嚴(yán)謹(jǐn)?shù)?、認(rèn)真的、努力想展現(xiàn)出自己講人權(quán)、講民主的小模樣,一下就把明白吳歧意思,但只要一想到吳歧要見解語花,心里就多多少少還有點(diǎn)兒不痛快的季唯甫,給逗笑了。
當(dāng)然,季唯甫的不痛快,不是在責(zé)怪吳歧亂招“桃花”,覺得吳歧不檢點(diǎn),而是任何一個雄性生物,在面對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伴侶,被別的“阿貓阿狗”覬覦,占有欲爆棚情況下的正常反應(yīng)。
“那必須得陪你走這一遭啊~~而你,必須不能反對?!奔疚ǜφf。且他這次還很雞賊的,喊上自己的同盟做支持者,“對不對,圖南?”
圖南沒理會唯甫的小心機(jī),徑自“嗯”了一聲,同時征求吳歧意見道:“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你可以理解為,這是我們在情緒上的排解方式。你們聊你們的,我和季哥就遠(yuǎn)遠(yuǎn)看著,不過去打擾,行嗎?”
何謂“在情緒上的排解方式”?自然是看那個,連情敵都算不上的人,如何被心儀之人拒絕。
但這話圖南絕不會說出來,免得墮了南少排面。
吳歧不知圖南心中所想,見圖南都這么說,自然不會拒絕。且這個選擇,原本是吳歧自己提出來,征求男人們意見的。
男人們要去,縱然有“下馬威”之嫌,但既已在兩個伙伴,和解語花之間做出選擇,就只能先顧狗男人們的心情,和解語花說抱歉了。
不,也談不上“抱歉”。畢竟他不是先和解語花有過一些什么后,又移情別戀,看上唯甫和圖南了,只能說,他和解語花沒有“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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