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雙方都愛護(hù)、關(guān)心著吳歧,所以在吳歧分別為二人斟了第二杯茶后,就步調(diào)一致地把話題轉(zhuǎn)向,吳歧即將開啟“新副本”,也就是工作關(guān)系,即將轉(zhuǎn)到漁城去這件事上。
“漁城,經(jīng)濟(jì)不太發(fā)達(dá),多民族聚居,且……和余杭一樣,是本土勢力根深蒂固,各種勢力錯綜復(fù)雜的地界兒啊~~”江晏清蹙著眉說。
只不過在余杭,謝家是本土勢力根深蒂固那個;而漁城,情況完全相反。謝家,包括他們這些謝家的姻親,沒什么門生故吏,長期盤踞于漁城,能給吳歧助力——這是江晏清蹙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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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與此同時,當(dāng)表哥的也在心里盤算,自己的人脈,人脈的人脈,有沒有什么能在漁城幫到表弟,或有可能跟表弟一起調(diào)去漁城的人。
他們這種做監(jiān)察工作的,真要想搞人脈,其實不算很難——畢竟,在沒有深仇大恨的前提下,不會有誰真想得罪他們。多半只要他們開口,在沒有實際困難的情況下,對方都會順?biāo)浦?,和他們賣個好,結(jié)個善緣。
而江晏清說話時,季唯甫正在啜茶。聞言,季監(jiān)察咽下口中的茶水,不贊同似的遞給好友一個眼神,“別在阿蘭面前說這些?!?/p>
雖然季唯甫知道,吳歧未必不知道漁城的情況,以及,吳歧或許通過某些渠道(比如大領(lǐng)導(dǎo)、嶺右省省書記徐孟達(dá),或吳歧舅舅謝子鶴等),和前些日子自己去漁城學(xué)習(xí)、調(diào)研那一遭,對當(dāng)?shù)厍闆r的了解,比他想得多。但……吳歧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從江晏清嘴里透露出來,又是另一回事。季唯甫怕江晏清的話,無形之中,給吳歧增添心理壓力。
不過季唯甫不讓說,江晏清的話也已經(jīng)出口,讓吳歧聽見了。且年輕人也明白自家狗男人,為什么不讓表哥說這些。于是他道:
“沒關(guān)系的,哥(指唯甫),我沒那么脆弱?!?/p>
“我既然說“去”,就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我很清楚,一旦我去了漁城,我將面臨什么。但我的回答依舊是:“OK,itsokay~~””
“溫室里是長不出參天大樹的。我可以當(dāng)你的“蘭花兒”,但我不希望別人以為我是“蘭花兒”?!?/p>
季唯甫一怔,旋即笑道:“好~~你是大樹,參天大樹?!?/p>
他伸手摸摸吳歧的頭,嘆道:“你前些日子,拜訪完大領(lǐng)導(dǎo),從大領(lǐng)導(dǎo)家面見徐孟達(dá)書記之后,我還和你說“想好了就去做吧,不用怕”呢,這會兒就換你安慰我了。真是此一時,彼一時?!?/p>
“不,哥。”吳歧對此顯然有自己的想法,對季唯甫說:“支持我去做,和擔(dān)心我遇到困難,并不矛盾。擔(dān)心我是人之常情,說明你愛我、在乎我啊?”
季唯甫又是一笑,不得不說,吳歧的話確實說到他心尖兒上了。
“是,我愛你?!惫纺腥颂故幋蠓降卣f。
聽到這話的年輕人很開心,但年輕人的表哥卻很無語。
“喂!姓季的,你少在這兒明火執(zhí)仗、秀恩愛啊~~你這樣兒會挨揍的,知道嗎?”江晏清說。
季唯甫掃了自家大舅哥一眼,一副“我就秀,你管得著嗎?”的嘴臉,沒皮沒臉地說:“你不愛聽,可以把耳朵堵上。我說給我媳婦兒聽,你瞎湊什么熱鬧?”
“我不是“媳婦兒”?!边@次出聲兒的是吳歧。他擰著眉,第n+1次糾正屢教不改的狗男人。
“好好好,你是我的相公爺?!奔疚ǜσ驳趎+1次改口,但下次還敢地說:“我愛你,我的小相公?!?/p>
“嘿嘿~~”吳歧當(dāng)下很滿意,重新對季某人亮出一口小白牙。
我也愛你,我的“臭豬蹄”——但這話,少爺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免得墮了少爺面子,還讓狗男人得寸進(jìn)尺。
眼見身邊這兩人,眼睛里只有對方的江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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