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乖侄子,你輕點兒,疼。”
吳三省以為吳歧,還在為他上次受傷的事生氣,忙握住侄子“頑皮”的手,不讓侄子繼續(xù)作怪,嘴上連連討?zhàn)埖溃骸白屇銚?dān)心是我不對。但你放心,我真養(yǎng)好了。你后來不是又讓你連環(huán)叔,給我?guī)Я撕芏嗨幉难a品嗎?我都吃了?!?/p>
甚至補得有點兒大,讓他氣血旺盛??取?/p>
“是嗎?”吳歧聽吳三省這么說,也不欲與三叔說什么,有關(guān)蠢哥和兩個三叔之間糟心的事,只順著眼前人的話,看了看三叔氣色,確實精氣神都很好的樣子,才放了心。
但他嘴上卻不肯放過三叔,陰陽怪氣地埋汰道:“我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就怕你補得太好,在外面給我找新三嬸兒哦~~”
這話一出,吳歧就瞬間想到陳文錦,臉色突然一沉:“呵,說起三嬸兒,三叔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怕不是來找相好的?你是不是知道文錦在這兒,所以來找她?”
吳三省見吳歧突然提起文錦,還一臉“你出現(xiàn)在這兒不是為了我,你根本就不關(guān)心我”的表情,又想到這孩子從小就不太喜歡文錦,生怕文錦把他搶走,讓自己沒三叔的樣子,既怕孩子不高興,又覺得孩子這醋吃得有點兒好笑。
“哎呀乖侄子,沒那回事?!眳侨≮s緊哄道:“你文錦姨是你文錦姨,你是你,你真沒必要擔(dān)心她把我搶走。從前沒有,現(xiàn)在更不會,好不好?”
吳歧哼了一哼,“那誰知道?侄子哪兒能和老婆比——雖然你倆還沒結(jié)婚。”
但他想到文錦身上那種,讓他感覺很怪異,但又說不出所以然的感覺,有心想問問三叔,但又怕這問題會扎三叔心窩子。
畢竟——盡管嘴上挑刺、不饒人,但他知道三叔應(yīng)該和文錦二十年沒見了,且無論三叔知不知道文錦身上的異狀,他一個當侄子的,和叔叔提有關(guān)叔叔的感情問題,尤其這段感情可能還無疾而終,走向be了……無論怎么想都不妥。
emmm……所以,作為一個貼心,懂得照顧叔叔情緒的好侄子,吳歧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道:“不過,也不怪我這么想,誰叫你又找不見人了?我還以為你嫌我太折騰你,所以把我丟給連環(huán)叔了呢!”
說著,少爺就配合自己的話,對三叔執(zhí)行眼刀攻擊,“小刀”嗖嗖嗖往吳三省臉上扎。
“沒有的事,真沒有,我發(fā)誓!”吳三省又是一陣兒指天立誓,試圖用這種方式讓侄子相信,確實是侄子多心了。
“哼!”吳歧用鼻子給了狗三叔一個重重的哼,就用自己的臉,又把狗三叔的臉貼住了。
看模樣是不信吳三省的話,但動作又好像是信了,怪擰巴的。
吳三省摟著吳歧,無奈一笑。
安安靜靜抱了可惡的臭壞蛋一會兒,吳歧像想起什么事似的,退開一步,對吳三省說:“對了三叔,我最近在操辦節(jié)目的事,二叔或連環(huán)叔和你說了嗎?”
這事兒吳三省還真從兩個兄弟那兒聽到些消息,所以他道:“嗯,是聽過一些。他們和我說,這是什么全國性質(zhì)的唱歌比賽?面向普通大眾,但只有女性能參加?你還去你二叔那兒拉贊助了?”
雖然最后一句,三叔這么說沒毛病,但吳少爺還是不滿意地瞪著三叔道:“什么叫“去二叔那兒拉贊助”?。磕阒蹲游沂裁磁琶?,辦個節(jié)目還用得著靠家里?只要消息一傳出去,大把人拿著鈔票過來,求我給機會好吧?”
“這分明是我主動給二叔機會,給吳家機會!”
“好好好?!眳侨纳迫缌鞲目诘溃骸笆俏艺f錯話了,你厲害,你最厲害,行了吧?我們都要沾你的光?!?/p>
吳歧這才像只驕傲的小孔雀似的,對叔叔驕矜得意一笑:“那當然了。有我在,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等二叔從這次的事情里,得了利,賺了錢,我叫他給你分花紅——絕對不少于一百塊。”
吳三省無語:一百塊?那你還真是夠孝順的,我的乖侄子。再說了,你二叔有點兒錢,恨不得全投資在你身上,給你留著花,哪兒輪得到我花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