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小歧能一直不記得,就更好了。
但吳二白除了這些小甜蜜,亦有些煩惱。
就比如每次一行人停下來休整,他想去解決一些私人問題時,不管吳歧本人有沒有什么私人問題需要解決,都一定要像個尾巴似的跟著他——美其名曰:這個隊伍里,我只認識爸爸一個人,爸爸忍心把我丟在這里嗎?
只要他表現(xiàn)出一絲想勸解,或有異議的模樣,吳歧要么一臉幽怨哀傷、淚眼婆娑地盯著他;要么一臉“不明白爸爸在糾結(jié)什么”,目光單純看著他,問他:“那咋了?都是男人,爸爸有的我也有。爸爸需要我?guī)湍惴鲋』锇閱???/p>
搞得吳二白一噎又一噎,胸口堵得沒話說。
但沒話說的結(jié)果是,要么吳歧整個人貼在他后背上,抱著他(這還算規(guī)矩的);要么就直接撲到他背上,雙手雙腳纏著他,讓他背著,然后——他就會得到一個特大號人形娃娃,在他身上當掛件。
吳二白:“……”哎~~
吳歧才不管老男人心里怎么想,當眾人又一次停下,短暫休息,吳歧依舊在老男人解決私人問題時,像個連體嬰,貼在老男人后背上。
兩人一時無話。
吳二白仍舊頂著不動如山的殼子,看上去和以往沒什么不同。他感覺身后的皮孩子,總算沒像前幾次那樣,在他解手時也不老實,非要對他各種親親摸摸,上下其手,還總說些讓他又想氣,又想笑,最后只能讓孩子別鬧的話。
雖然孩子乖巧,是他希望的事,可當孩子真這么做的時候,他心里竟又升起一抹……失落?
這想法一出,二爺自己也驚了一下。他忙壓下這種念頭,把思緒轉(zhuǎn)到和孩子相關(guān)的另一件事上。
吳歧從隕玉里出來,抱著他哭暈過去后,他除了安頓孩子,就是找到陪孩子一起進入隕玉,不知何時也從隕玉里出來的落頭氏、燭九陰和九頭蛇柏幾個非人類單聊。當然,談話主體主要集中在落頭氏身上,畢竟九頭蛇柏只有肢體語言,不會說話;燭九陰……說了也聽不懂。
(燭九陰:懷疑你歧視本大爺?。?/p>
據(jù)落頭氏所說,他當時和吳歧前后腳進入隕玉后,發(fā)現(xiàn)隕玉中仿佛存在萬千小世界。每個小世界,都好像一卷膠卷,平鋪在他們眼前,上面記錄了歷朝歷代,王朝更替,國家興衰,和重大的歷史事件,等。
他和吳歧都很驚奇,不明白這隕玉看似只是一塊隕石而已,內(nèi)部居然會像本史書一樣。
他們難以理解這隕玉的作用機制是什么。如果這隕玉是天降,或是什么外太空、外星人的文明,那這塊隕石在此記錄這個星球、這個國家的歷史興衰的意義和目的是什么?
難道像某些學習或抄襲華國文化,或政治制度的小國家一樣,也有外星生命想通過“天降隕石”這種方法,以隕石記錄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之后再把隕石“回收”回去,用借鑒的方法,建設(shè)自己的文明嗎?
他們正疑惑著,吳歧就被其中某個小世界的“膠卷”,吸入其內(nèi),而當他想要解救吳歧時,就感覺身邊有一道無形屏障,把自己和吳歧隔開了。
他和燭九陰、九頭蛇柏,都無法突破這層無形屏障的阻隔,無論是物理攻擊,還是如他口中可吐的那種腐蝕性極強的黑煙,對這層屏障都不起作用。
這隕玉中的世界,好像異次元一樣,與現(xiàn)實世界完全分離。也因此,吳歧被吸入那個小世界后發(fā)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他在隕玉里一連等了吳歧好幾天,終于等到吳歧從那個小世界的“膠卷”里出來。但吳歧是被那“膠卷”的作用力拋出來的,拋出來的時候,吳歧就已經(jīng)昏迷了,眼睛又紅又腫,明顯就是哭過……
(注:原著重啟一文,已經(jīng)描述過隕玉里有什么,但此處落頭氏的描述,是為本文劇情服務(wù),且和下一章的主線重要劇情有關(guān),請各位讀者大大切勿誤解是蠢作者描寫錯誤,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