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尖沙咀,太子重傷未愈,如果貿然出兵也很有危險,在蔣天養(yǎng)看來,這塊地盤是絕對不容有失。
至于最后的巴基,你讓他吹牛玩樂就行,要是出兵打仗,可就有些困難了。
“放心吧蔣先生!我拼死也會守住西環(huán)!”大飛毫不猶豫的表態(tài)道。
“放心吧蔣先生,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碧右矎姄沃f道。
“好!散會以后,還請各堂口全力配合,至于湯藥費,這一次全部由社團來出?!?/p>
“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打出我們洪興的氣勢,記住,我們的時間只有三天?!笔Y天養(yǎng)一臉霸氣的說道。
隨著蔣天養(yǎng)的一聲令下,洪興這個龐然大物立刻行動了起來,一時間,整個港島江湖,都變得風聲鶴唳了起來。
而就在各個堂主返回堂口調兵遣將之時,散會后的蔣天養(yǎng),已經來到了望北樓。
說來也巧,幾乎就在蔣天養(yǎng)前來拜訪的同時,望北樓里,張北也正在和陳七幾女討論著昨天晚上的火拼。
“明哥,你先帶他去包房,我隨后就到?!?/p>
“七姐,你去叫醒細七,陪我下去一趟,不然這位蔣先生終歸是不安心吶。”看著童明辛離去的背影,張北站起身,笑著對著陳七說道。
“讓蔣天養(yǎng)放點血,哼!誰讓他是龍頭了!”陳七一邊向細七的房間走著,一邊憤憤的說道。
“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可以陪你去?!睂m二也在一旁說道。
“哎呀,你們幾個行了,難道非要逮到蛤蟆攥出尿來???”張北看著幾女,一臉無奈的說道。
細七昨天下午料理完她父親的后事,就又恢復到了之前照顧人的日子。
而且這次還是兩個,直到清晨,她才從醫(yī)院回到了望北樓,委實是給她累的夠嗆。
然而令張北有些奇怪的是,不知為何,今天早上回來之后,細七的臉上帶著明顯的不開心。
張北見她神情憔悴,倒也沒來得及細問,只是讓她趕緊去睡覺。
至于蔣天養(yǎng),張北本來就沒有太過責怪他,畢竟,蔣天養(yǎng)確實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原委。
更何況,當事人毛球和傻強已死,就連細眼也主動入獄了,在項少龍的關照下,恐怕沒有個七八年出不來。
而且經過這件事,蔣天養(yǎng)一定會將各個堂口,都放上自己信得過的人。
反正現(xiàn)在氣已經出了,張北也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就和蔣天養(yǎng)翻臉。
不久之后,張北帶著簡單梳洗過后的細七,邁步向著樓下餐廳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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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板!”見到張北特意帶著細七走進了包房,蔣天養(yǎng)的臉上立即泛起了笑容,打起了招呼。
“蔣先生,別說我不夠朋友啊,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睆埍崩毱咦讼聛恚腴_著玩笑的說道。
“哈哈!哪能啊張老板,全港島誰敢說你不夠朋友??!”蔣天養(yǎng)高興的說道,臉上的憔悴之色都褪下了。
“七姑娘,想必事情的經過你已經知道了,不管怎么說,這件事都是我御下不嚴,我有責任?!?/p>
“這里是500萬!算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務必要收下。”蔣天養(yǎng)將目光看向了細七,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推過了一張支票。
聽到蔣天養(yǎng)的話,細七的目光中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識抬頭的看向了張北。
剛才陳七叫她下來,說有點事,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是見洪興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