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南王自知多說無益。
緊咬牙關,忍受著百姓扔來的雜物,還有肆意的詛咒謾罵。
他只能寄希望,濮南的將士們能夠殺回益川。
濮南王府。
一應親兵、家仆全部撤換。
涂一樂、韋芝王并肩而行。
王府之中,已經(jīng)準備盛大宴席。
涂一樂要在此慶功。
韓影跟在身后,悶悶不樂。
原本以為是阻擊濮南大軍,卻是全然不用她出手,濮南王便被俘。
而現(xiàn)在,大事未成,便要舉行慶功宴?
“喂,你可要記得,軍令狀是全取三藩之地?!?/p>
韓影沒好氣說道。
涂一樂微微側頭,玩味一笑:
“禹蒼、佰越已經(jīng)是囊中之物?!?/p>
“等全取之后,再慶功不遲?。俊?/p>
“唉,你可不要掃興。今天也是為修兩國之好,韋芝王可是客人,不要失了禮節(jié)?!?/p>
韋芝王在一旁尷尬陪笑。
他心中很是明白,“客人”,意味著不可染指濮南。
而他見識到濮南的潰敗,斷然不敢有非分之想。
韋芝王滿心疑惑。
一個軍中女將,竟然敢對左丞相、南線統(tǒng)帥如此講話。
而反觀涂一樂,卻是并不生氣。
更為奇怪的是。
郝仁嘉作為相府副統(tǒng)領,卻不受涂一樂待見。
反而是護送郝仁嘉的乞丐,涂一樂卻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