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教授問完后,溫如許立馬朝葉江飛了記眼刀子。
葉江豈會看不懂溫如許暗含警告的眼神,就差明著說不讓他去。
因此葉江笑了笑:“阿姨你們?nèi)グ桑以谕饷嬉呀?jīng)吃過了。”
楊教授笑著回:“也行,那我們走了?!?/p>
餐廳距離小區(qū)不遠(yuǎn),五百多米。
溫如許牽著念顧,和楊教授說著閑話,沒一會兒就到了。
等待上菜的期間,楊教授問溫如許:“許許,小葉是不是在追你?”
念顧雖然聽不懂什么意思,卻仰著小腦袋,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溫如許。
溫如許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沒有吧,他就是那樣的人,看起來對誰都熱情。”
楊教授:“……他看起來可不像是熱情的人?!?/p>
溫如許心虛地別開眼,那豈止是不熱情,葉江那人,跟“熱情”兩個(gè)字壓根兒不沾邊,北城活閻王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又冷又狠,鬼見了都怕。
楊教授笑著問:“你跟他是不是早就認(rèn)識了?”
溫如許:“認(rèn)識是認(rèn)識,但是真的不熟?!?/p>
楊教授一副“我不信”的表情:“我看他對你有那個(gè)意思。”
溫如許沒再接話,低頭喝了口檸檬水。
吃完飯,三人慢悠悠地走回家。
溫如許帶著念顧在樓下坐搖搖車,楊教授跟閨蜜們跳廣場舞去了。
“媽媽?!蹦铑櫷蝗焕死瓬厝缭S的袖子,小聲說,“剛才有個(gè)叔叔一直看我?!?/p>
溫如許立馬四處看:“在哪兒?”
念顧說:“他走了?!?/p>
溫如許問:“他長什么樣?”
念顧畢竟只有四歲,形容不出對方的相貌,只說了一個(gè)特征:“他戴了帽子?!?/p>
溫如許心里隱隱感到不安,該不會是人販子吧?
“寶寶,我們不玩了?!?/p>
溫如許趕緊拉著念顧回家。
回到家,溫如許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顧景深打個(gè)電話。
顧景深已經(jīng)回北城了,正在會所逍遙快活,過著紙醉金迷的太子爺生活。
溫如許沒有兜圈子,連基本的寒暄都沒有,直接說重點(diǎn):“今天有個(gè)奇怪的人,一直盯著念顧看,是念顧自己發(fā)現(xiàn)的。”
顧景深笑了聲,笑得慵懶又散漫,透著一種“黃金白璧買歌笑”的浮華倦怠。
“臭小子,警惕性還挺高,不愧是我的種?!?/p>
溫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