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上帝的份上!為什么歐洲佬能吃到‘SU’的牛排,我們還在啃這該死的、像肥皂一樣的芝士和餅干?”
“我寧愿用我下個月的配給香煙換一盒‘SU’的意大利面!”
前線的強烈反響和基層的抱怨,迅速通過渠道反饋到了五角大樓和美軍后勤系統(tǒng)。
負責軍糧采購的官員們起初是懷疑,但在親自品嘗過樣品后,態(tài)度瞬間轉變?yōu)檎痼@和急切。
“先生們,我們必須立刻與這家‘SU’公司取得聯(lián)系!”一位后勤將軍在品嘗完“SU”的燉牛肉后,立刻便是拍著桌子大聲說道,“這種品質,這種便利性!如果我們能把它配發(fā)給在太平洋島嶼和日本本土作戰(zhàn)的小伙子們,對士氣的提升將是巨大的!這甚至可以被視為一種‘心理戰(zhàn)武器’!”
很快,來自美利堅合眾國政府的正式采購意向書,被擺在了蘇寧位于瑞士“鳳凰全球貿易”總部的辦公桌上。
訂單的數(shù)額之大,條件之優(yōu)厚,遠超之前與意大利或德國的合作。
美軍要求“SU”集團開足馬力,為太平洋戰(zhàn)場和即將到來的對日本本土進攻,提供數(shù)以百萬計份的預制餐食,優(yōu)先供應前線作戰(zhàn)部隊。
對于蘇寧來說,這無疑是天上掉下的又一塊巨大餡餅。
他立刻指示其在意大利北部和新建的、位于中立的瑞士邊境地區(qū)的食品工廠,全部轉向,為這位新的、財大氣粗的主顧服務。
生產(chǎn)線再次全速開動,不過這一次,包裝上的文字變成了英文,口味也根據(jù)美軍的需求進行了微調,增加了諸如美式燉牛肉、烤火雞胸肉配蔓越莓醬、蘋果派等更符合美國大兵飲食習慣的新品類,但核心的便捷性和美味標準絲毫未降。
一船船印著“SU”標志的預制菜,從歐洲的港口出發(fā),橫跨大西洋和太平洋,源源不斷地運抵關島、塞班島、沖繩……乃至準備登陸日本本土的美軍基地。
當冒著生命危險在硫磺島坑道中作戰(zhàn)的海軍陸戰(zhàn)隊員,或者在菲律賓叢林中巡邏的陸軍士兵,能在休息時用熱水泡開一盒熱氣騰騰、味道堪比家鄉(xiāng)餐廳的“SU”燉牛肉時,那種對味蕾和心靈的慰藉是無法估量的。
“SU”這個詞,在太平洋戰(zhàn)場的美軍口中,幾乎成了“美味野戰(zhàn)食品”的代名詞。
甚至有隨軍記者在報道中寫道:“……在充斥著死亡與泥濘的地獄里,‘SU’的口糧是少數(shù)能讓我們感覺自己還像個人,而不僅僅是一部殺人機器的東西之一……”
蘇寧,這個曾經(jīng)的軸心國“后勤供應商”,如今又成功地將他的商業(yè)觸角伸向了勝利者的陣營。
他憑借無可挑剔的產(chǎn)品質量,再次證明了在戰(zhàn)爭的硬需求面前,國籍和過往的陣營界限都可以被打破。
他的“SU”預制菜,不僅征服了歐洲戰(zhàn)場,如今更是漂洋過海,征服了太平洋戰(zhàn)場上美利堅大兵的味蕾,也為他戰(zhàn)后的商業(yè)帝國,注入了更為強大的資本和影響力。
……
戰(zhàn)爭的結束,留給歐洲的不僅是滿目瘡痍的城市,還有遍布各大港口、如同擱淺巨獸般龐大的剩余艦隊。
曾經(jīng)縱橫四海的軍艦,無論是勝利者的戰(zhàn)利品,還是戰(zhàn)敗者被收繳的資產(chǎn),亦或是盟軍自身過剩的“自由輪”、“勝利輪”,在和平突然降臨后,都瞬間失去了大部分軍事價值,變成了各國政府沉重的財政負擔……
維護費用高昂,拆解也需要成本,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而蘇寧和他麾下蘇氏集團和新成立的“鳳凰全球貿易”,則以其毒辣的眼光,看到了這片“銹蝕海洋”之下,埋藏著的金色航道。
蘇寧利用其在盟軍占領當局和各國政府中盤根錯節(jié)的關系網(wǎng),以及“幫助處理戰(zhàn)爭遺留問題”的冠冕堂皇理由,開始了大規(guī)模的“掃貨”。
他的談判代表出入于倫敦、巴黎、羅馬乃至柏林的政府辦公室,給出的價格低得令人咋舌。
“將軍,這五十艘‘自由輪’,停在港口每天的生銹損耗和泊位費,就是一筆巨大開支。我們‘蘇氏集團’愿意以每艘x萬美元的價格,全部接手,并負責清理泊位?!?/p>
“部長先生,這些繳獲的意大利驅逐艦和魚雷艇,貴國海軍根本用不上,拆解成本比殘值還高。我們愿意打包收購,為貴國財政減輕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