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保ㄟ@人有古怪,像是來打探消息的,難道是隱宗派來的?也不太像,還是小心為好。)
李相夷正襟危坐,“公子既是來看診,打聽這些似有不妥。”李相夷收回為他診脈的手,看向他。
“是在下失禮了,只不過和公子一見如故,便不覺想多了解一點(diǎn)。”謝淮安收回手,整理好自己的衣袖。
李相夷將脈枕放好,拿過銀針走過來,“啪”的一下將銀針包展開放在桌上,說道:“我見公子也有幾分親切,所以,這次看診的診金就不收了?!?/p>
謝淮安看著那些閃閃發(fā)亮的銀針,微微皺眉,自從被蓮花星君扎壞了,他見到銀針就心有余悸。
“李神醫(yī)的意思是。。。。。。。"
李相夷取出那根最長最粗的針,放在眼前看了看,“公子笑腰穴之所以受損,乃是當(dāng)初被人扎歪所致,只需再扎回來就可以了。。。。。。。
在下也與公子一見如故,這施針的錢,在下便也不收了。"
“扎。。。。。。。扎回來?”謝淮安咽了一口唾沫,想到黑白無常說的李相夷用針扎人的情景,謝淮安更加緊張。
“不錯(cuò)?!崩钕嘁哪弥樕斓剿媲暗馈?/p>
“呵呵。。。。"謝淮安站起身來,“扎。。。。。扎回來就不必了,李神醫(yī)不妨給在下開幾副藥,或者讓在下見見李神醫(yī)的。。。。。。夫人?”
他這一問,李相夷心道:“果然是沖著花花來的?!?/p>
“公子既然來找我看診,見我家夫人做什么?”
謝淮安突然劇烈咳嗽,“。。。。。。。哈哈哈。。。。。。聽聞李神醫(yī)的夫人。。。。。。哈哈哈。。。。。。。。。也是一位神醫(yī),想讓他也給在下看看診而已。”
"不必了,我與他師承一脈,他看和我看,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李相夷走向謝淮安。
“那……就請李神醫(yī)開幾副藥給在下,這診金和藥費(fèi)我全付……哈啊哈哈……”謝淮安邊說,邊往門邊移動(dòng)。
李相夷拿著那根銀針隨著他一起往門邊走,“喝藥的效果沒有施針快,公子,只要一針下去,我保證立竿見影,你以后會一聲也笑不出來的?!?/p>
“其實(shí)……哈哈哈……多笑笑也……哈哈哈……挺好的……在下先不看了,……哈哈哈……等到李神醫(yī)的夫人……哈哈哈……在家的時(shí)候,在下……哈哈哈……再來……”
此時(shí),謝淮安已來到院中,李相夷一個(gè)箭步上去抓住他的手腕,防止他跑掉,“醫(yī)者仁心,在下哪能見公子受這樣的折磨呢?
來吧,只需一針即可?!?/p>
謝淮安邊挪步子,邊笑邊說:“在下家中還有事……今日就…哈哈哈……不麻煩李神醫(yī)了……哈哈哈……”
但是他的心里卻快要哭出來了“小蓮啊,我可是你親哥,我找了你八百年,你這一見面就要拿針扎我,這,說得過去嗎?”
此時(shí)天空一聲炸雷,烏云翻滾狂風(fēng)驟起。
謝淮安掙脫李相夷的手,“要下雨……哈啊哈哈……在下還要回家收衣服……告辭………哈啊哈哈哈……”
謝淮安疾步出了漁村小院,李相夷抬頭看天,“怎么變天了?花花!”
他也懶得再管謝淮安,趕緊向夷花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