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仍舊抽痛無比。
“沒事,塞普蒂姆斯,沒事的,
無需擔(dān)心?!?/p>
塞普蒂姆斯放下槍,把它收回到后腰上的隱藏槍匣中,而曾經(jīng)的領(lǐng)航員捋開了臉上的松散發(fā)絲。
“塔洛斯,我做了什么要受到這種歡迎?”
“你什么也沒做?!?/p>
塔洛斯回到了他用作休息躺椅的冰冷金屬板上。
“原諒我,我被我夢到的某些事物困擾了?!?/p>
“我敲了門。”
“我相信你,所以我也向你說聲抱歉。”
塔洛斯把手掌按在眼睛上,試圖抹除幻覺留下的余像,但痛苦依然存在于他的體內(nèi),而且這比過去幾年還要嚴(yán)重——脈搏沿著頭顱一側(cè)砰然跳動,讓疼痛如蛛網(wǎng)般自太陽穴向外擴散。
在排殤星造成的戰(zhàn)傷迅速加劇了痛苦的增長,而今他在夢中感受到的痛苦也當(dāng)如此。
十幾秒后,他緩緩抬起頭看著她。
奧塔維亞看起來外表變化不大,只是身形的臉龐比過去豐腴了不少,臉色也十分健康,穿著一身得體的女士連衣裙,額頭戴著一條黑色絲巾擋住她的導(dǎo)航員之眼,地上還散落著一頂遮陽帽,顯然她的生活還不錯。
塞普蒂姆斯看起來就相對老了一些,還有了點小肚子,身上還有淡淡的機油味,塔洛斯大概猜到了對方的職業(yè)。
他們?nèi)齻€人分享著靜默,最終塔洛斯打破了這個沉默。
“你們怎么來了?”
“瓦列爾。。。。。。?!?/p>
奧塔維亞吞吞吐吐的說道:
“。。。。。。說你的身體有些不適?!?/p>
“你們還跟他有聯(lián)系?”
“嗯。。。。。他一直會告訴我們小塔洛斯的情況?!?/p>
“小塔洛斯——”
塔洛斯露出了苦惱的笑容。
“你們給他取了這個名字嗎?!?/p>
奧塔維亞沉默的點了點頭。
“既然獲得了彌足珍貴的自由,你們就應(yīng)該徹底拋棄過去,拋棄掉血誓號上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為什么還要讓過去束縛你們現(xiàn)在的生活?”
塔洛斯躺在床上,用手臂遮擋著眼睛,讓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