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48小時,聯盟內部風起云涌。
匿名意見箱涌入上千條反饋,有質疑,有支持,也有沉默的觀望。
而我,則帶著團隊連夜梳理所有爭議決策的原始記錄、會議紀要、應急響應日志——不是為了自保,是為了證明:每一次“越權”,都是為了守住底線。
與此同時,謝明遠啟動了技術反制。
他沒有動聯盟主系統(tǒng),而是通過外設日志追蹤提案發(fā)起者的私人設備行為。
那五個人看似清白,可王絡從不說謊。
第三天深夜,他發(fā)來一條加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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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控觸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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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案聯署人之一,王振宇,在你發(fā)布公開信后17分鐘,使用私人衛(wèi)星電話聯系一個加密號碼,通話時長12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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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已截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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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鉤了,按計劃推進?!?/p>
我盯著那行字,指尖發(fā)冷。
上鉤?
他們以為我慌了,以為我急于辯解,以為我正一步步走進他們設計好的“民主審判”陷阱。
可他們忘了——真正的陷阱,從來不是誰設的局,而是誰看得見局中之局。
緊急大會當天,禮堂座無虛席。
當王振宇作為聯署代表起身發(fā)言,手中高舉“文脈咨詢”的評估報告,準備宣讀“聯盟腐敗證據”時,我輕輕點了點頭。
謝明遠按下遙控器。
大屏幕驟然切換,一段錄音在寂靜中響起:
全場嘩然。
緊接著,財務顧問許女士走上臺,展示資金穿透圖——從聯盟賬戶到“文脈咨詢”的三層中轉,最終資金流向一家名為“火種源殘余”的離岸實體,而該實體的實際控制人,正是李維漢名下一家早已注銷的子公司。
“這不是獨立評估,”她聲音冷靜如刀,“這是一場用合規(guī)包裝的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