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你我之間還客氣什么啊?那些錢,你不用還,還有光叔接下來的治療費用和調(diào)養(yǎng)費用,我都全包了,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可以嗎?”韋小寶一臉色瞇瞇地盯著雙兒身上的某個部位,目不轉(zhuǎn)睛的。
“什么條件,你說,但是不要太過分啊!”雙兒有些結巴地如此說道,畢竟韋小寶看自己的眼神是什么含義,她又豈會不知。
“放心,不過分,只需要你親我一下即可!”韋小寶指了指自己的左臉,并且他還把左臉給湊到了雙兒的眼前。
“好!”雙兒在稍作猶豫之后,她就在韋小寶的左臉上面親了一下,韋小寶當即就露出來了欣喜若狂的表情。
“雙兒,你放心,光叔的病,交給我!”韋小寶心花怒放地擁抱了一下雙兒,然后他就拿著藥方興高采烈地出門去給陳文亮抓藥了。
當韋小寶離開之后,雙兒就站在原地自我平復了一下心情,只見她臉上的紅暈正在慢慢地消退下去,當她的臉色在完全地恢復正常之后,她才轉(zhuǎn)身走向了陳文亮的床邊,俯下身去用一張濕布給義父擦臉。
雙兒的真心付出并沒有錯付,為了給陳文亮治療傷勢,韋小寶就去動用了他偷藏起來的那筆錢,他拿著這筆錢其中的一錠金元寶去錢莊里面,兌換了一些銀子和銅板出來,然后他就用這些散錢去藥鋪當中,給陳文亮抓了藥,當藥買回來之后,他還親自守著藥壺煎藥,當藥煎好了之后,他還親自將藥碗遞給了雙兒,最后再由雙兒把藥喂到了陳文亮的嘴里面。
陳文亮一邊喝藥一邊看著眼前的韋小寶和雙兒,在自己的面前暗戳戳地搞小動作,雖然他是一個太監(jiān),并且終身都沒有娶妻,但是在麗春院的這些年,有些事情他雖然做不了,但是卻也懂得不少,女兒已經(jīng)長大了,留不住了,但是要讓女兒嫁給不學無術的韋小寶,陳文亮的心里面就總是覺得有些硌得慌。
雖然陳文亮經(jīng)常都和韋小寶混跡在一起,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有時候好的就像是穿了同一條褲子一樣,但是玩歸玩鬧歸鬧,如果真的到了要把女兒嫁給韋小寶的時候,陳文亮肯定是舍不得把雙兒嫁給韋小寶的,他心里面最希望的事情肯定是,女兒能夠嫁給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良人,而不是像韋小寶這樣的市井小混混。
“雙兒,你老實告訴爹爹,你喜歡小寶嗎?”趁著韋小寶出去倒藥渣的間隙,陳文亮就一本正經(jīng)地問向了雙兒。
“爹,我和小寶哥哥,從小一起長大,我們之間或許有吧!”雙兒低著頭,一臉紅暈且又模棱兩可地如此回答道。
“女大不中留,你對小寶的心思,爹爹也看出來了,假如他不是一個小混混的話,你們倆的婚事,爹爹也不會反對,但他偏偏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你跟著他是不會幸福的!”陳文亮語重心長地勸說著女兒。
“爹,小寶哥哥雖然是一個小混混,但是他對女兒是真心的好,三年前,若不是小寶哥哥出錢給我贖身的話,我恐怕早就已經(jīng)成為了青樓女子,從那一刻起,我就已經(jīng)決定好了,今生今世非小寶哥哥不嫁!”雙兒一臉紅暈地如此說道。
“三年前的那件事情,是爹我沒有照顧好你,因為我的一時失察,才讓那些畜生給鉆了空子,小寶當時拿出自己的全部家當為你贖身,也算是俠義之舉,可是。。。哎!”陳文亮欲言又止地如此說道。
“爹,小寶哥哥是什么樣的性格,你我都很清楚,他當時能夠為了我,拿出自己的全部家當給我贖身,那就說明我在他的心里面,是很有分量的,所以我此生此世非小寶哥哥不嫁!”雙兒終于肯抬起頭和陳文亮正面對視了。
雙兒想要表達的意思就是,就以韋小寶那種貪財如命的性格而言,他能夠拿出自己的全部家當來給雙兒贖身,那就說明雙兒在他的心里面,比錢更重要,比錢更重要就是比韋小寶的命更重要,面對如此這般有情有義的韋小寶,心地善良的雙兒又豈能不動心呢?
“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和小寶之間的事情,爹不再過問了,只要你過得幸福,爹就了無遺憾了!”陳文亮在幾經(jīng)思考之后,他就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不再反對女兒和韋小寶的婚事了。
“謝謝爹,你真好!”雙兒滿臉幸福地撲進了義父的懷中。
自從有了陳文亮的松口之后,韋小寶和雙兒之間的感情,就得到了突飛猛進的快速發(fā)展,兩個人當前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手牽手的程度,但若是想要再更進一步,那就不可能了,畢竟這里可是古代社會,男女在婚前是不可以太過親密的,必須得保持一定的交往距離,否則就會被人給狂戳脊梁骨的,甚至還有可能會雙雙被拉去浸豬籠的。
韋小寶和雙兒一邊談戀愛、一邊一起照顧處于養(yǎng)傷期間的陳文亮,他們倆一起伺候義父喝藥和日常起居,不僅是陳文亮贊同了這門婚事,在看到兒子和雙兒之間的感情發(fā)展穩(wěn)定之后,就連韋春花的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真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