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熙曼針對毛東珠的懲罰,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當她在離開慈寧宮的時候,她就把慈寧宮主寢殿里面的,所有的可以用來遮擋身體的布制品,都給拿走了。
以至于當瘦頭陀來到慈寧宮的主寢殿當中,想要和毛東珠幽會的時候,毛東珠都只能夠一覽無余地躲在屏風后面,蹲下身子蜷縮成一團。
“胖子,你別過來,這是教主對我的懲罰,三個月之內(nèi),我們倆不得那個,否則,后果會很嚴重的!”毛東珠阻止了瘦頭陀的繼續(xù)靠近。
面對一覽無余的毛東珠,瘦頭陀哪里還有理智可言?。勘M管這副身子,他早就已經(jīng)看過很多次也摸過很多次了,但是他無論看多少次摸多少次,他都覺得無比的新鮮。
面對毛東珠的警告之語,瘦頭陀根本就聽不進去,他依然還是在朝著毛東珠逐步走去,并且在靠近的過程當中,他還在不斷地咽口水。
“胖子,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教主剛才來找過我,她說我和你如果不分開三個月,就要把你給變成太監(jiān),相信我,教主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毛東珠帶著渴求的語氣,勸說著瘦頭陀不要再靠近自己了,但是卻收效甚微。
當瘦頭陀即將要完全靠近自己的時候,毛東珠就只好無可奈何地施展了化骨綿掌,在她的右手掌心里面,出現(xiàn)了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如同霜寒一般的白色氣息,瘦頭陀見狀之后,立刻就從欲望的沉溺當中清醒了過來,他瞪大眼睛地看著,距離自己近在咫尺的化骨綿掌。
“東珠,你來真的,你竟然對我出掌,你我二十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說斷就斷???”瘦頭陀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問向了毛東珠。
“胖子,我這是在救你,一旦我們違逆了教主的命令,你會變成太監(jiān)的!”毛東珠收回了化骨綿掌的掌力。
“教主在哪?我要當面問問她,為什么不要我們倆那個,這是哪門子的道理???我要。。?!笔蓊^陀的話都沒有說完,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因為有一道倩麗而又曼妙的身影,在突然之間就出現(xiàn)在了他和毛東珠的中間。
“哦,聽說你要見我,要當面問問我,為什么不讓你們倆那個,我現(xiàn)在就在這里,你問啊?”熙曼抱著小九背對著瘦頭陀,正面朝著毛東珠地出現(xiàn)了這個位置上面。
“屬下拜見教主!”盡管此時的自己處于一覽無余的狀態(tài),但是毛東珠依然還是姿勢標準地給熙曼行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跪拜之禮。
“你起來,聽聽你的情人,到底要如何質(zhì)問我?”熙曼扶起了毛東珠,與此同時,熙曼又把一件寬大的絳紫色袖袍,給穿在了毛東珠的身上,袖袍的隱隱約約的不透明度,剛好夠遮住毛東珠的曼妙身材。
“請教主恕罪,胖子他不是有心的!”毛東珠對著熙曼躬身行禮,她希望熙曼可以寬厚待人地饒瘦頭陀一命。
熙曼沒有理會毛東珠的求情,她抱著小九轉(zhuǎn)過身去看向了瘦頭陀,當瘦頭陀在看到了熙曼的那張臉之后,他在一瞬間就被嚇得是往后倒退了三大步,并且在他的臉上還冒出來了汩汩不停的冷汗連連。
“是,是你,你就是我教的新教主,我,我,屬下該死,求教主饒我一條狗命!”瘦頭陀一邊結(jié)結(jié)巴巴地如此說道,一邊就動作絲滑地跪了下去,他跪下去所發(fā)出來的聲響,可謂是非常的清脆。
“你還記得我啊?記性不錯,我對毛東珠的懲罰,你有什么意見啊?”熙曼一臉玩味地打量著瘦頭陀,看得對方是心里面直發(fā)怵。
“沒有,絕對沒有,屬下多謝教主開恩!”瘦頭陀跪在地上,對著熙曼不斷地磕起了聲音清脆的響頭,并且他還下一個響頭比上一個響頭磕得更響。
“行了,不必再磕了,起來吧!記住,三個月!”熙曼用右手在瘦頭陀的面前,用右手比劃了一個三。
“屬下遵命,多謝教主!”瘦頭陀終于喜上眉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