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熙曼治好了陳文亮身上的致命傷,但是他的傷勢卻并沒有完全痊愈,這點傷勢就讓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大半夜,才從揚州城外三十里的廢棄莊園,走回了城內(nèi)的麗春院,當(dāng)他在敲響了義女雙兒的房門之后,他就體力不支地暈倒了下去。
當(dāng)熟睡當(dāng)中的雙兒,被門外的敲門聲給驚醒之后,她就快速地起身穿好了衣服,走過去打開了房門,然后她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義父陳文亮。
“爹,你怎么了,你不要嚇雙兒,你醒醒?。 彪p兒一邊哭泣一邊將陳文亮給帶進了房間里面。
面對始終都昏迷不醒的陳文亮,六神無主的雙兒,除了守在義父的床邊嗚嗚哭泣之外,她就想不到更好的應(yīng)對方法了,直到來找雙兒玩耍的韋小寶,看到了陳文亮的情況之后,他才去請來了大夫給陳文亮看病。
“沒事的,雙兒,光叔(陳文亮)一定會沒事的!”當(dāng)大夫在給陳文亮把脈的時候,韋小寶就把還在嗚嗚哭泣的雙兒,給伺機攬入了自己的懷中,并且他還在瘋狂地趁機揩油。
“謝謝你,小寶哥哥!”雙兒的頭靠在了韋小寶的懷中,她絲毫都不介意韋小寶暗戳戳地揩自己的油。
“癡兒??!現(xiàn)在就任由韋小寶對你動手動腳的,要不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經(jīng)濟實力娶你,你恐怕早就已經(jīng)嫁給他了吧!也幸虧韋小寶還懂得一點點禮義廉恥,不然的話,他早就已經(jīng)把你給吃干抹凈啦!”正在自己的房間里面逗玩著小九,并且通過一面泛著藍色熒光的虛擬光幕看戲的熙曼,對著光幕里面的雙兒如此這般地評價道。
“小殿下,你確定韋小寶現(xiàn)在沒有經(jīng)濟實力娶妻嗎?你多給他的那些金元寶,他可是盡數(shù)地藏匿了起來,沒有上交給他的老娘,我看他純粹地就是在耍流氓,只想撩撥雙兒姑娘的芳心卻不想負責(zé)!”小九對著光幕里面的韋小寶,表示了嗤之以鼻地看不起的蔑視態(tài)度。
“前前后后,一共偷藏了十錠金元寶,既不想讓雙兒知道,也不想讓韋春花知道,韋小寶這個家伙到底是想做什么???”熙曼的右手食指,在自己的太陽穴上面輕輕地點了一點,她此時正在考慮究竟要不要啟動洞察之眼,前去讀取一下韋小寶的記憶,看看對方偷藏這么多的錢究竟是想做什么。
“小殿下,若是你不想讀取韋小寶的記憶的話,系統(tǒng)商城里面有記憶讀取卡,要不要來一張???”小九的狗臉,一臉萌萌地看著熙曼如此問道。
“我自己就有讀取記憶的能力,我還用得著去購買記憶讀取卡嗎?小九,你還真是一個無孔不入的奸商??!”熙曼抱起小九不斷地揉搓著對方的狗臉。
“小殿下,我錯了,別搓了,我的狗毛,都已經(jīng)快要被你給薅禿了!”小九一臉萌萌地求饒道,雖然它嘴上是這么說的,但是它的表情卻很享受。
當(dāng)熙曼還在擼狗的時候,在雙兒的房間里面,大夫就已經(jīng)給陳文亮把完了脈,當(dāng)大夫在起身之后的下一秒,韋小寶和雙兒就湊過去詢問陳文亮的病情。
“大夫,我爹怎么樣啦?”雙兒一臉關(guān)切地對著大夫如此問道,與此同時,她的眼神一直都在偷瞄躺在床上的陳文亮。
“病人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傷到了一些經(jīng)脈而已,我想問一問,病人是否身懷武功?。俊贝蠓蜣壑掳蜕厦娴纳窖蚝尤绱藛柕?。
“我爹是教過我一些拳腳功夫和輕功,他應(yīng)該是會武功的吧!”雙兒有些不太敢確定地如此回答道。
“那就對了,病人的情況,應(yīng)該是和人對戰(zhàn)之時,被他人的掌力所傷,需要服用一些專門治療內(nèi)傷的藥,再靜靜地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即可痊愈,這是藥方!”大夫?qū)⒁粡垖憹M了字的藥方遞到了雙兒的面前。
“謝謝大夫,這是診金!”韋小寶替雙兒收下了藥方,并且他還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來了三兩碎銀子,作為大夫的出診費用。
“客氣客氣,我先告辭了!”在收下了三兩碎銀子之后,大夫就背上藥箱轉(zhuǎn)身離開了。
“小寶哥哥,謝謝你,那些錢,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的!”大夫離開之后,雙兒竟然主動地撲進了韋小寶的懷中。
“雙兒,你我之間還客氣什么???那些錢,你不用還,還有光叔接下來的治療費用和調(diào)養(yǎng)費用,我都全包了,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可以嗎?”韋小寶一臉色瞇瞇地盯著雙兒身上的某個部位,目不轉(zhuǎn)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