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九在馴服了蛇王之后,它就直接跳到了蛇王的腦袋上面,隨后小九就把蛇王給當成了坐騎,讓蛇王帶著自己在蛇窟的地界范圍當中,巡視了一圈,看起來就像是在巡視江山一樣。
當小九騎著蛇王去巡視蛇窟的時候,熙曼就朝著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處于驚恐狀態(tài)的船主走去,只見熙曼每向前邁出一步,在她的腳即將要落腳的前一秒,原本爬滿了一地的各種蛇類,就自動地為她騰出了足夠的下腳空間,當她在提起腳后,騰出來的空間又立馬爬滿了形形色色的蛇類。
“姑奶奶,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面對朝著自己均速走來的熙曼,船主就跪在這顆大巖石上面不斷地求饒。
“你現(xiàn)在所待的這顆巖石,并沒有生長雄黃草,一旦我離開此處,蛇寶寶們就會爬滿這顆巖石,到時候,你的下場可就。。。嘖嘖嘖,所以你打算去和你的哪位下屬為伴?。俊蔽趼鼡]手在船主的眼前,制造了七塊泛著藍色熒光的小型虛擬光幕,七塊光幕就顯示著七位船員的當前所在位置,他們七個人分別待在七顆長有雄黃草的灰白巖石上面。
“姑奶奶,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個屁,你把我給放了就行,再說了,像我這種身份低賤的人,你殺我也顯得你沒有格調(diào),對吧!你不殺我,我自己去死,可以嗎?”為了活命,船主真的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說得好,可惜我不會放屁,放不了你,再說了,我又不親自動手殺你,你想去死,那就去吧!”熙曼看著船主,一臉輕描淡寫地如此說道,她正在用最溫柔的語氣,訴說著最狠毒的話語。
熙曼還真的沒有說錯,她確實不會放屁,天使一族的特殊生理機能,讓女天使失去了很多只有凡人才會具備的生理現(xiàn)象,比如流汗和排泄以及大姨媽的例行到訪等生理現(xiàn)象,女天使都不具備,甚至就連女天使吃下去的任何東西,都會被身體給徹底地消化,不會產(chǎn)生任何的生理殘渣和生理廢氣。
“姑奶奶,我可以去死,但是我也要先離開這里,才能夠去死,你看能否讓它們(蛇群)先離開這里?。俊贝鳛榱四軌蚧蠲?,他已經(jīng)連臉都不要了。
“想死,就直接用頭撞擊你身下的巖石即可,用不著去別的地方尋死!”熙曼直接堵死了船主的所有生路。
船主常年勾結(jié)神龍教,販賣了大量的良家女子,去神龍島上給教徒們充當生育工具,甚至他還把相同的主意給打到了熙曼、建寧公主和四位隨船侍女的頭上,船主的這些齷齪行為在熙曼的眼中,早就已經(jīng)被判處了死刑,因此,不管船主是真的想要去死、還是想要趁機逃脫,熙曼都會讓船主不得好死。
“好,我死,我死,既然你不給活路,那我就和你同歸于盡!”船主先是假意地以頭撞擊身下的巖石,當他在撞擊了三下之后,他就突然抬起頭來,并且雙腳同時發(fā)力,朝著熙曼就徑直地沖了過來。
船主的這一系列掩耳盜鈴的小動作,在熙曼的眼中就是小兒科當中的幼兒科,面對船主的突然來襲,熙曼只需要左腳挪動一毫米的位置,船主的攻勢就擦著熙曼的身體邊緣,整個身體直接撲空地摔在了熙曼身后的草地上面。
“為什么你們這些凡人,總是不長記性呢?我在船上和剛才對你所做的一切,還沒讓你認清楚你我之間的實力差距嗎?你這一點點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在我的眼中什么都不是!”熙曼對著船主擺動了一下右手食指。
“不,我長記性了,我剛才就是故意向你發(fā)動攻擊,目的就是為了讓你直接殺死我,也總好過待在蛇群當中,隨時隨地提心吊膽的活著強!”船主一邊沖著熙曼大喊道,一邊環(huán)顧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四周,以他為中心直徑一米的圓圈之外,都是密密麻麻的各種毒蛇。
“哦,既然你喜歡隨時隨地提心吊膽的活著,那我就成全你吧!蛇寶寶們,姐姐給你們布置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你們把他(船主)給圍在這個圓圈里面,不要讓他離開,等他快要餓死的時候,就送一些吃的東西給他,一定要等到他的精神完全崩潰的時候,才能夠讓他活活地餓死,然后你們才能夠把他的身體給吃掉,懂了嗎?”熙曼用著最溫和的語氣和最溫柔的表情,給在場的蛇寶寶們布置了一個最狠毒的任務。
誰說熙曼一直都是圣母心泛濫的天使公主啊?當她在對待敵人的時候,照樣能夠做到殺伐果決和毫不留情,別忘了,她可是諸神之王神圣凱莎和天基王鶴熙的女兒,這兩位天使女王在超神宇宙里面,那可都是聲名赫赫的殺伐果斷的主,身為她們倆的女兒,熙曼又怎么可能沒有做事狠辣的一面呢?只不過熙曼的狠辣是分情況的,面對不同的人將會采取不一樣的狠辣手段!
“你這個毒婦,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做,會遭天譴的,我咒你不得好死!”在聽完了熙曼布置給自己的死法之后,船主就在不斷地辱罵熙曼,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要徹底地激怒熙曼,讓熙曼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死法。
區(qū)區(qū)一個凡人的謾罵,倘若熙曼都會被激怒的話,那么她就不配成為天使文明的儲君,因此,在面對船主的惡意辱罵之時,熙曼永遠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淡然表情。
“天譴,就算這個世界真的有天譴,被天打雷劈的也只有像你們這樣的惡人,好好地享受你人生當中的最后時光吧!我走了!”話音一落,熙曼就從船主的面前,轉(zhuǎn)身邁著標準且又優(yōu)雅的模特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當熙曼離開此處之后,那些盤踞在地上的毒蛇們,就仿佛像是受到了某種使命召喚一般的,大量地聚集在了以船員為中心,方圓一米的圓圈范圍之外,它們一個個的蛇瞳都死死地盯著船主,蛇口當中的紅色蛇信子,正在此起彼伏地發(fā)出“嘶嘶嘶”的聲音。
每一道蛇瞳的注視和每一道蛇鳴之聲的傳來,都讓船主的神經(jīng)處于高度緊繃的狀態(tài),看他這幅極度恐慌的樣子,可能都撐不到自己被活活餓死,就會死于高度的神經(jīng)緊張所引起的神經(jīng)衰竭。
當熙曼從船主的面前離開之后,她就依次去看了一眼蛇窟外圍的碎石山當中的,七塊長滿了大量雄黃草的大巖石,在這七塊灰白的大巖石上面,分別放置著一位船員,和船主這位罪魁禍首相比,他們七個人都是屬于從犯和幫兇的行列,因為他們的罪惡沒有那么深,所以熙曼就給了他們一絲逃生的機會。
神龍教的教徒們,雖然把神龍島上的大多數(shù)蛇,都給驅(qū)趕到了這座蛇窟當中,但是在神龍島上的其他地方,多多少少都還是有毒蛇出沒的痕跡,因此,為了防止自己在島上被毒蛇給咬傷,所有的教徒包括教主洪安通在內(nèi),他們每日都會飲用特制的雄黃酒,以此來讓自己的身體散發(fā)著淡淡的雄黃味,如此一來,任何蛇類都不敢靠近他們的身體四周,大約半米左右。
神龍教徒所飲用的特制雄黃酒,其制作的原材料,就是生長在蛇窟外圍的碎石山當中的雄黃草,這種長相比較特殊的雄黃草,基本上都集中地長在了這七顆灰白的大巖石上面,而熙曼給予這七位船員的一絲逃生機會,關鍵點也在于這些特殊的雄黃草上面,他們七個人只要能夠發(fā)現(xiàn)這些雄黃草的妙用,就可以合理地利用雄黃草逃離蛇窟。
至于這七位船員在被餓死之前,究竟能否想到利用雄黃草的藥效,逃離蛇窟,那就完全聽天由命和靠他們自己,熙曼對此表示他們的想法,不在我的考量范圍當中,他們能否逃出蛇窟都與我無關。
當熙曼每來到一塊大巖石的前方,待在巖石表面的船員,就會跪下來向她不斷地磕頭求饒,但是熙曼卻都只是淡淡一笑地繼續(xù)往前走,不管巖石上面的人磕頭磕得有么地響亮,熙曼都不會回頭去搭理這些罪魁禍首的幫兇。
在逛完了蛇窟外圍的碎石山當中的七塊大巖石之后,熙曼就徑直地來到了小九和蛇王的面前,這一狗一蛇玩得還真叫一個不亦樂乎,小九都開始利用自身的特殊能力,騎著蛇王飛到了空中,從表面上看是小九騎在蛇王的頭上,蛇王在帶著小九飛行,其實卻是小九在操控著蛇王的身軀,帶著自己在天上飛翔。
在看到熙曼來找自己之后,小九就操控著蛇王的身軀,從一百多米的高空當中,極速地降落了下來,當蛇王在落地之后,待在蛇王頭頂上面的小九,就“嗖”地一聲竄到了熙曼的懷中,又去蹭自家宿主的香香軟軟的洗面奶。
而蛇王也小心翼翼地蛇行過來,吐出紅色的蛇信子向熙曼賣萌求抱抱,而對任何動物都抱有愛心的熙曼就伸出右手,前去撫摸了一下蛇王臉上的蛇鱗,蛇王隨即就笑得像是一個七米多長的大孩子一樣,只見它的整個蛇軀,都在連續(xù)不斷地富有節(jié)奏的左右擺動著,看起來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惹得熙曼和小九都忍不住地發(fā)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