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世安瑟縮著不敢動(dòng),她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實(shí)不相瞞,我這女兒到了該說親的年紀(jì),卻一直沒遇到合適的。若公子不嫌棄,娶了我家小女,今日之事便一筆勾銷,往后我夫婦倆也絕不讓你為難?!?/p>
劉世安漲紅著臉,拼命搖頭辯解:“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我還要進(jìn)京趕考,不能……”
“跟著我們,起碼能保你衣食無憂?!?/p>
婦人打斷他的話,“你好好想想吧……”
劉世安望著眼前的水和肉,只覺喉嚨發(fā)緊。
屠夫從腰間抽出剁骨刀,在他眼前晃了晃:“書生的脖子,可比羊脖子細(xì)多了。”
窗外夜風(fēng)呼嘯,吹得窗紙沙沙作響。
劉世安望著刀刃上自己扭曲的倒影,喉結(jié)滾動(dòng)著說不出話。
一日后,簡(jiǎn)陋的堂屋內(nèi)擺著幾張木桌,村里寥寥十?dāng)?shù)人圍坐在一起。
劉世安穿著不合身的喜服,看著對(duì)面蓋著紅蓋頭的女子,手中的酒杯微微發(fā)顫。
他忽然想起行囊里的書卷,想起進(jìn)京趕考的初衷,卻在屠夫夫婦的注視下,不得不將酒杯緩緩舉到唇邊。
紅燭搖曳,將新房?jī)?nèi)的囍字映得忽明忽暗。
劉世安望著坐在床邊、蓋著紅蓋頭的新娘,遲遲不敢掀起紅蓋頭。
屋外傳來村民們喧鬧的猜拳聲,混著此起彼伏的勸酒聲,在寂靜的村落里顯得格外突兀。
“夫君……”
新娘的聲音如春日的柔風(fēng),帶著一絲羞怯,主動(dòng)伸出皓白的手,輕輕握住劉世安顫抖的手腕。
不等他反應(yīng),她已自行掀起紅蓋頭,燭光下,那張美麗的面容泛著動(dòng)人的紅暈,眼波流轉(zhuǎn)間似藏著萬千柔情。
劉世安還未開口,新娘已如藤蔓般纏上他的身軀,溫軟的唇輕輕覆上他的嘴唇。
她纖巧的手指熟練地解開他的衣襟,帶著幽香的氣息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