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一聲,扯過被子蓋住半邊身子,“要弄就快點,我還得睡覺?!?/p>
床板隨著晃動發(fā)出吱呀聲,王二突然想起周申旭那副嘴臉,鬼使神差地問:“聽說……
你學(xué)了新招式?”
婆娘動作一頓,隨即勾起唇角,白皙的腳丫從被子里探出,趾甲上還沾著白天剝西瓜滴落留下的紅漬:“舔我腳丫子吧。”
咸腥的汗味混著若有若無的胭脂香沖進(jìn)鼻腔,王二機械地低頭,嘴唇觸到冰涼的皮膚,腦海里不受控地浮現(xiàn)出周申旭摟著自家婆娘調(diào)笑的畫面,喉嚨里像是堵著塊燒紅的炭,灼得眼眶發(fā)燙。
他猛地抬頭:“昨晚周申旭就是這樣舔你腳丫子的嗎?”
“想知道?”
婆娘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發(fā)絲垂落掃過他的臉,“昨晚啊,可是跟現(xiàn)在相反的……”
王二怒目圓睜,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你舔他腳丫子嗎?”
婆娘仰頭大笑,笑聲里滿是嘲諷與輕蔑,“可不止!你看看人家,年輕帥氣,往那一站,誰不夸一句好模樣?”
她故意湊近王二耳邊,吐氣如蘭卻字字如刀,“再摸摸那皮膚,光滑粉嫩的,哪像你,一把年紀(jì),渾身都是老皮!”
她故意拖長尾音,指尖劃過王二緊繃的胸膛,“他全身上下那滋味,可比你強多了?!?/p>
王二如遭雷擊,身體瞬間僵硬。
月光透過窗紙照進(jìn)來,映得婆娘眼底的輕蔑愈發(fā)刺眼。
他突然想起白日里孩子的啼哭,想起周申旭拍他屁股時的賤笑,胸腔里的怒火
“騰”
地炸開,雙手死死掐住婆娘的脖子:“你就這么下賤?!”
婆娘被掐得喘不過氣,卻仍咧開嘴發(fā)出刺耳的笑,唾沫星子噴在王二臉上:“嫌臟?當(dāng)初娶我不就圖個能生養(yǎng)?現(xiàn)在裝什么正人君子!”她拼命扭動身體,指甲在王二臉上劃出三道血痕。
王二青筋暴起的手越收越緊,眼前婆娘漲紅的臉與周申旭得意的笑漸漸重疊,耳旁孩子的啼哭聲仿佛穿透了墻壁。
婆娘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弱,喉嚨里發(fā)出瀕死的嗬嗬聲,可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要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