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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城之戰(zhàn)。
“不對勁蕉,波提歐的狀態(tài)有點不太對勁……”
天幕上,一向嫉惡如仇的波提歐居然沒有主動選擇掏槍對著助蕉射擊,這讓杰斯大感意外。換做平時,這助蕉身上少說也得多一二十個透明窟窿吧?
而且這一路上,波提歐也太沉默寡言了,寡言得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這不合理。
“看來…剛才助蕉造成的影響并沒有隨著清醒而消除,他的認知還是被抹除了一部分……至少是在‘暴力’的那方面被徹底修改了,哪怕他恢復(fù)清醒,也變不成原來的波提歐了?!?/p>
黑默丁格教授一個小跳蹦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紙筆開始記錄起波提歐身上模因病毒的表現(xiàn),此次病毒已經(jīng)引起了皮城科學(xué)院的重點關(guān)注,加之議會的施壓,讓他也必須親臨一線研究起來。
“真是不講道理的能力啊……”杰斯的表情徹底陰沉下來,“教授,這真的是‘科學(xué)’能夠做到的事嗎?不是類似于奧術(shù)之類的東西?”
“小伙子們,奧術(shù)反倒好解決一些?!焙谀「裉痤^,筆鋒微微一頓,“至少很多魔法不會在無形之中改變?nèi)说恼J知。而病毒無形無質(zhì),防不勝防,一句低語,可能就會讓你變成行尸走肉,或者……變成完全陌生的自己。”
“好了,別想太多,杰斯,至少你現(xiàn)在還沒變成猴子。如今科學(xué)院內(nèi)關(guān)于模因病毒的研究毫無進展,這才是我們首先要應(yīng)付的麻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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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便吧,我期待您為我的證明補上最后一環(huán)?!敝蹲隽艘粋€“請”的姿勢。」
「“真有?。 薄?/p>
「三月七先走了幾步,可回頭卻還發(fā)現(xiàn)波提歐站在原地,急得她趕緊回來拽他的手:“這邊!你怎么呆頭呆腦的,沒睡醒?”」
「一路上,波提歐始終悶悶地不發(fā)一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三月七領(lǐng)著他來到一處狹窄的小橋前,被兩個睡蕉社成員攔住了去路?!?/p>
「“搞什么鬼啊,怎么還主動攔路?”」
「“您需要離開當(dāng)然無所謂。可是,您怎么能擅自帶走我的觀察樣本呢?”助蕉此時又出現(xiàn)在她身后?!?/p>
「“觀察樣本?”」
「“沒錯,肉體經(jīng)由改造,異于常人,無法在物質(zhì)層面經(jīng)受退化。心性堅如鋼鐵,絕不動搖,能將任何腐蝕嗤之以鼻。”助蕉越說越激動,聲音都忍不住顫抖起來,“這樣一位巡海游俠…我能讓他變成什么樣子,這非常值得觀察?!薄?/p>
「三月七咬緊了嘴唇,強忍著對它腦袋來一箭的沖動。」
「“我猜您之所以畏首畏尾,只想立刻求援,是認定這些由人類轉(zhuǎn)變而來的小猴在失去心智后,是由我控制的。”助蕉仿佛洞穿了她的想法,“既然如此,您又憑什么認為…自己真的喚醒了那位游俠呢?”」
「“呃,不是吧……”」
「就在三月七回頭查看的瞬間,助蕉的聲音已經(jīng)在背后響起?!?/p>
「“巡海游俠先生,麻煩你了,向這位小姐開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