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授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只能人工繁殖的睡蕉沒有進(jìn)化的可能性,相同的基因賦予了它們相同的弱點(diǎn)。當(dāng)一種致命的太空真菌隨著生產(chǎn)線開始傳播……這一統(tǒng)治寰宇的物種在短短幾個月內(nèi)便消亡了。”」
「丹恒目光一沉:“你想說,人類也一樣?”」
「“是啊,睡蕉的前身是繁殖力極強(qiáng)的碧綠野蕉。如果沒有人為干預(yù),它本應(yīng)綻放更加多彩的光芒,就像匹諾康尼一樣?!苯妒谧叩酱扒埃魍h(yuǎn)處的高樓大廈:“但這里的人們卻選擇了粗劣的模仿:修筑高樓、建立都市、印刷貨幣,然后自愿成為宇宙市場中的一塊拼圖?!薄?/p>
「“就像金黃睡蕉一樣,一成不變、一觸即潰、最后一無是處。”蕉授從遠(yuǎn)處收回目光,看向一旁書架上整齊的藏書,“因?yàn)樗邮芰隋e誤的蕉育,所以博士要讓誤入歧途的世界重新變回充滿潛力的胚胎,給予它們再次成長的機(jī)會,這就是返祖實(shí)驗(yàn)?!薄?/p>
——
原神。
“這只猴子……我居然感覺他說的有幾分道理?!?/p>
蒙德天使的饋贈外,夜晚的喧囂并未完全占據(jù)這里。凱亞晃動著手里的午后之死,眸子微微瞇起:“讓誤入歧途的世界重回胚胎,獲得再次成長的機(jī)會,難道它能確保重新成長的胚胎能達(dá)到如今的文明高度嗎?”
“當(dāng)然不能。”坐在對桌的羅莎莉亞輕輕呼出一口煙,隨手撣了撣煙灰,“誤入歧途……誰來定義什么是‘歧途’?那個喜歡吃香蕉的蕉授和原始博士嗎?”
“如果僅憑自己的喜好就可以隨意決定一個文明的命運(yùn),那宇宙就完蛋了。他今天可以定義燈紅酒綠的匹諾康尼誤入歧途,明天就可以定義科技落后的我們誤入歧途……還不是他們一句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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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位修女小姐很有見地呢?!睖氐舷蜻@位一臉?biāo)卟蛔愕男夼度ベ澷p的目光,“不過,要我說的話,生命的魅力恰恰在于其不可預(yù)知的過程。萌芽、生長、繁盛、衰敗……無論中間經(jīng)歷怎樣的痛苦和絕望,這些都是構(gòu)成這個世界獨(dú)一無二的詩句。如果將一切通過返祖實(shí)驗(yàn)清空的話……”他搖了搖頭,“這不是拯救,而是最極致的傲慢與毀滅,唉……看來原始博士是一點(diǎn)不懂詩歌的浪漫呀?!?/p>
“喂喂…溫迪小哥,你今天說話怎么文縐縐的?”凱亞順手幫溫迪杯子里的酒滿上,”平時喝酒的時候不是挺放得開的嗎?我先提前說好,我可沒帶支付你詩歌的摩拉哦?”
“誒嘿,有嗎?”溫迪輕輕一笑,“可能是今天白天廣場上太多人捧場,讓我的詩意靈感源源不斷吧?!?/p>
——
「“然而在下到訪過那些星系。”亂破從星身后走出來,“在下一顆星一顆星地走過,卻找不到任何能開口說話的忍者,全都是邪祟……而且你又明明白白地知道,他們不是生來如此。”」
「“剛從你腳邊爬過去的猴子,幾年前還是個水手,平時里總是自己釀酒喝。”亂破視線挪向身后另一只蹦蹦跳跳的猴子身上,“遠(yuǎn)處的和其他猴子打成一片的,是那顆星球上最聰明的人,他曾知道人要怎么飛到天上去?!薄?/p>
「亂破咬著牙,一字一句:“但從今以后,他們……就只是猴子。”」
「“是我的錯覺嗎?同學(xué),你好像學(xué)會正常的說話方式了?!苯妒谳p輕地笑起來,“還是說——此情此景,讓你想起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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