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剛才還沒氣不吭聲的“尸體”也站了起來,笑盈盈地看著黑天鵝:“親愛的,正確答案是——花火大人的尸體!花火,偽裝成了‘花火大人的尸體’!”」
「黑天鵝“噗嗤”一笑,表示雖有些刻意強(qiáng)調(diào),但也并無不可。她看向桑博:“那…這位桑博先生又是?”」
「桑博微微躬身:“美麗的女士,我一早就向你坦白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幫好友送封信而已?!薄?/p>
「花火笑著走到黑天鵝身邊:“親愛的,何必這么認(rèn)真呢?你拿走【記憶】,我收獲【歡愉】,我們能從彼此身上各取所需。既然這么投緣,你我又是孤身一人…何不與我同行,一起跳支雙人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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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美好的世界獻(xiàn)上祝福。
“憶者好像在匹諾康尼走到哪兒都很吃香呢,連愚者都忍不住邀請合作了。”和真癱坐在冒險者工會的長椅上,“果然,美貌又智慧,還充滿力量的大姐姐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硬通貨?。 ?/p>
“力量?但她被黃泉拔毛的樣子很狼狽啊?難道你忘了嗎?”阿庫婭在一旁突然插嘴。
“喂喂喂…你有沒有搞錯啊?拔毛的人可是令使?。∷坏断聛?,我們世界的魔王還要倒欠她二十條命!這種怪物誰惹誰遭殃。就像你考試考不過年級第一,也不能說明你成績差吧?萬一你是年級第二呢?”
“有道理……主要是上次那場舞幾乎把這位姐姐的形象全給打下來了,讓我多少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p>
和真輕輕咳了一聲:“那你要早點(diǎn)適應(yīng)。我懷疑萬一哪天家族惹她不開心了,她抬手一刀就能把家族給揚(yáng)了。她已經(jīng)揚(yáng)了一個冥火大公了,保不準(zhǔn)她還會對其他勢力開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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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明白,你為何執(zhí)著于破壞家族的藩籬。但我已說過,憶者幫不了你,另請高明吧?!焙谔禊Z抬頭看向一旁的桑博,“另外,我也不覺得你孤單。哦,我不是指他,而是說你背后……”」
「“雇傭你來匹諾康尼的那位,應(yīng)該不希望你和其他勢力暗中來往吧?”」
「花火頓時來了興致,唇角微揚(yáng):“…你怎么知道的?”」
「黑天鵝笑得更深了:“雖說記憶就像深海,但想一魚兩吃…海里的魚可未必合你胃口哦?”」
「“那你的意思,是要拒絕咯?”」
「越來越多的人來到鐘表小子的雕像前,將黑天鵝完全圍住?;ɑ鸬淖旖且廊粧熘Γ劾锏墓庖呀?jīng)徹底冷了下來:“憶者…你覺得你能安然離開?”」
「“為什么不能呢?”黑天鵝的臉上沒有絲毫慌張?!?/p>
「見恐嚇不成,花火臉上立馬又換上一副淺淺的笑意:“親愛的,不嚇你了。你會知道答案的,遲早的事!今天就當(dāng)淺淺認(rèn)識一下,什么時候改變心意了,就來酒館找我吧——前提是要找得到,哈哈!”」
「她轉(zhuǎn)過身:“我們走,?!!??”」
「花火皺了皺眉毛,小臉滿是困惑:“…桑博…是誰呀…?”」
「桑博也懵逼了,他發(fā)現(xiàn)這里不是匹諾康尼,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像沒有看到黑天鵝一般,任她離開?!?/p>
「“我說了…為什么不能呢?”黑天鵝回頭看向廣場上對視著一臉懵的兩位愚者,“別擔(dān)心,太過粗暴的方式有違我的記憶美學(xué),所以等我離開所有人的視線,你們就能重新想起一切了。以及……”」
「“對不起哦,親愛的。心儀的舞伴…我已經(jīng)有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