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要我?guī)湍銓戇z囑?可以,你說吧?!薄?/p>
「黑天鵝不慌不忙地道:“不是什么遺囑——我只想問你,她究竟是如何‘變成’巡海游俠的?她根本不是【巡獵】的命途行者,你才是,對么?告訴我,黃泉究竟是什么來頭?!薄?/p>
「對方頓時爆發(fā)出一陣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可以!沒想到是友軍,他寶貝了個腿的,看來我真是撞了大運了!”」
「“我馬上就到匹諾康尼了,憶者,去買瓶【阿斯德納白橡木】,溫好,敬你一杯。那女人的過去?沒人知道,但如果你要的只是個簡單的答案,可以,你最好找張椅子墊在下面,那個叫黃泉的女人——”」
「“——是個‘不該存在’的令使?!薄?/p>
——
提瓦特。
“他寶貝了個腿的,阿忍,這個月買七圣召喚的摩拉應(yīng)該給我了吧?”
“我說……老大,你能別學(xué)這種嗎?”
久岐忍無奈地扶了扶額頭,每次她想讓老大稍微學(xué)一點天幕里的好東西,比如姬子小姐的溝通技巧什么的……他就吵著鬧著打牌去了。倒是這種奇怪的口癖學(xué)得挺快。
“可是,真的很帶感啊,阿忍!”一斗興奮地說,“可以想象,這個說話的男人絕對是個不輸給本大爺?shù)臑t灑人物,說不定也是混幫派的呢?”
兩人正聊著,忽然幫派成員阿守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阿守?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天領(lǐng)奉行嗎?”
久岐忍記得前不久她特意找天領(lǐng)奉行的人,她嘴皮都要磨破了,好歹幫阿守找了一份簡單工作:幫助天領(lǐng)奉行記錄天幕中出現(xiàn)過的人物及其勢力。
但見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久岐忍便猜到一定是出了岔子。
“阿守,九條天狗欺負你了?他寶了個貝的,居然連我荒瀧派的人也敢欺負?!”荒瀧一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那倒沒有,老大。就是剛剛黑天鵝提到了黃泉那個女人……九條裟羅說要查看關(guān)于黃泉資料,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關(guān)于她的資料全部消失了!跟鬧鬼了一樣!”
“消失?”久岐忍眉頭一皺。
“是啊,很邪門!我的資料明明抄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可關(guān)于黃泉的那一欄恰好是空白!不僅如此,是所有關(guān)乎到【黃泉】的信息全都消失了!剛好我又想不起來關(guān)于她的信息……”阿守委屈巴巴地說,“…她說我偷懶了,就一氣之下就把我給解雇了?!?/p>
“……所以你偷懶了嗎?”
阿守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絕對沒有!忍姐,這你可以相信我。而且,那個黃泉是非常非常古怪的一個人!不僅是我想不起來,是天領(lǐng)奉行里的所有人——或多或少都有關(guān)于她的記憶缺失!有的記不起她的經(jīng)歷,有的記不起她的臉!”
“據(jù)說這事已經(jīng)捅到將軍和八重宮司那里去了……我甚至懷疑,將軍和宮司大人也記不起來?!?/p>
經(jīng)過阿守這么一說,久岐忍這才意識到,似乎連她自己對于黃泉的了解也是知之甚少。除了她的模樣和令使的身份……其他的一切好像都被水浸泡到模糊了,無論怎么回憶,腦海里都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
雖然回想不起更多的細節(jié),但久岐忍的眉頭卻逐漸舒展開來。
“一個‘不該存在’的令使,原來是這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