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他低聲反復(fù)道。
“想到了什么?”凱撒問。
“能人是目前古人類學(xué)界定義中,最早的那批人類?!背雍教痤^,目光平靜地看向凱撒,“他們可能是由南方古猿進化而來,因為拉丁文里稱呼他們是最早使用工具的人類,所以也被稱之為能人。”
“將睡蕉社和地球最早期的人類聯(lián)系到一起嗎?”凱撒挑挑眉,晃動著杯子里琥珀色的液體,“可是能人距今也有百萬年了,而且智力非常有限,這種百萬年前的骨頭架子能和御猿·邪忍的陰謀——”
他的話戛然而止。
海藍色的瞳孔驟然收縮。
早期的人類……猿猴向人類進化的開端……匹諾康尼無處不在的……
睡蕉小猴。
這個詞像一顆冰冷的子彈,瞬間擊穿了兩人之間那原本輕松的氛圍。凱撒臉上的慵懶笑意凝固了,一股涼意順著脊椎蜿蜒而上,透濕了他的衣服。
“我的猜想是,御猿·邪忍的陰謀或許和能人的關(guān)系不大,畢竟我們能了解到的能人無非就是博物館里的那一塊化石頭骨,我在意的是兩個字?!?/p>
楚子航一字一句地說:“——進化?!?/p>
凱撒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試探性地問道:“所以你認為,御猿·邪忍是在進行某種進化實驗?”
楚子航點點頭:“人類的進化就像一條蜿蜒的河流,無論是身體還智力都和百萬年前有了巨大的進步。但任何身體上的微小進步都需要數(shù)萬年甚至數(shù)十萬年的時光來演化,所以我懷疑幕后主使是想通過睡蕉小猴來加速演化趨勢,讓匹諾康尼的人在進化中更進一步。像蒙塔娜這樣的‘能人’……便是這場進化實驗的起點,猶如百萬年前,站在進化起點的能人一樣?!?/p>
“有道理……但這種行為總體是向善的吧?幫助人類進化,也不是什么需要隱瞞的事,為什么巡海游俠要阻止呢?”
楚子航淡淡解釋道:“因為過程可能涉及到一些殘酷的人倫——這在科學(xué)實驗中很常見,恐怕這種實驗也伴隨著某種無法預(yù)知的風(fēng)險,過程中會死人……而且是很多人,但巡海游俠已經(jīng)提前預(yù)料到了這一切?!?/p>
——
「三月七走后,忽然星的腳邊傳來了一聲頹廢的“蕉”聲?!?/p>
「兩人低頭一看,只見一個頭頂插著香蕉裝飾的睡蕉小猴正站在他們旁邊,那智慧的眼神充分說明了這只小猴似乎不太聰明?!?/p>
「“…睡蕉小猴?它身上有個標簽——【財富學(xué)院,蕉開富貴】。是你們買的玩偶,造型還挺別致?!薄?/p>
「“我以為得補一筆尾款呢?!薄?/p>
「星話音剛落,這只小猴就突然在地上蹦跶起來,嘴里還接連發(fā)出“蕉蕉蕉”的聲音,星想伸手試試它的質(zhì)量,但睡蕉小猴似乎被她嚇了一跳,突然拔腿跑掉了……」
「“…它跑了,怎么辦?”」
「“我剛提的新猴?。。 毙怯悬c心疼?!?/p>
「“好吧,先把玩偶取回來。不過這玩偶…簡直就像活物一樣?!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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