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餐桌上,身著華服的白發(fā)男人輕蔑地勾起唇角,用刀叉將一塊面包一分為二:“這種沒必要的排場,只是為了你自己吧?”」
「紫色的基石投入天秤的一端,紅色的火焰升騰而起,天秤開始傾斜?!?/p>
「“舒俱,請不要無視事實,預(yù)設(shè)立場。”托帕厲聲呵斥了他,并將自己的托帕石扔到天秤另一端藍(lán)色的火苗中?!?/p>
「“借由收復(fù)匹諾康尼,戰(zhàn)略投資部又拿下了七人董事會的一票……”青蛇順著翡翠的小腿向上纏繞,“【石心十人】向來重視結(jié)果,今日夜理應(yīng)如此。”」
「說完,青蛇將翡翠投入藍(lán)色火焰中,令火勢更壯大的一分?!?/p>
「“但總有人更注重誓言,蒼剛——贊成處罰。”說話的女生將一枚藍(lán)色的寶石投入紅色的火焰。」
「“還有瑪瑙……那人大概是死了,連意見都要我來轉(zhuǎn)達(dá)?!焙谏尿鹬v橙紅色的寶石扔到置身血泊的女子手中,她將一枚鮮紅的果實放入嘴中,血色順著她的唇角彌漫:“要我說,這事辦的太過膽怯,換作是我,一定會讓場面更加……血流成河。”」
——
圣斗士星矢。
“這小子不會真被踢出石心十人吧?”
圣域的教皇宮內(nèi),獅子座的雷古魯斯雙手抱臂,一臉惋惜地砂金那單薄的身影,憑心而論,他是替砂金感到不值的。畢竟此行他所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如果就此將他踢出石心十人,未免也太過不公了。
“形勢不容樂觀?!笔钒翰[起眼睛,“這些人似乎對砂金的手段頗有微詞,令局勢完全導(dǎo)向了贊同方,如果僅僅只靠翡翠和托帕的話……”
“真是搞不懂,鉆石到底在想什么?”一旁身材魁梧的哈斯加特忍不住低聲道,“砂金的能力毋庸置疑,就算將他踢出石心十人,難道戰(zhàn)略投資部還有比他更適合接替這一職位的人嗎?要我說……砂金這活兒干得不錯,就應(yīng)該把他提到p46去,一顆基石而已,讓鉆石去修不就得了?”
“你說得倒輕巧,反正不是你修,對吧?”雙魚座的雅柏菲卡緩緩搖了搖頭,“我的意思倒是和你們不同,我也不希望砂金被踢出石心十人,但作為代價,他的職級應(yīng)該要往下調(diào)……和托帕一樣。”
“哈?雅柏菲卡,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覺得砂金這一趟干得難道不好嗎?”哈斯加特的目光向他狠狠瞥過去。
“別這樣看著我,哈斯加特?!毖虐胤瓶ǖ?,“石心十人視基石如自己的生命,但如果砂金摧毀基石而不用受到任何懲處的話,那今后其他石心十人在處理自己的任務(wù)時,會不會效仿今天的砂金?哪怕匹諾康尼很重要,這個頭也不能開。”
——
「“琥珀遵從中立身份,這一票是她的選擇。而我身為智械……認(rèn)為你的生命中,應(yīng)有更多的公平?!薄?/p>
「一位白發(fā)的智械女子將兩枚基石投入藍(lán)色的火焰當(dāng)中,沉甸甸的基石再度讓場面再度回歸平衡。」
「“只剩一票……不出所料,最后還得那家伙來定奪?!笔婢阃兄掳停⑽⒁恍?。」
「“四對四……”」
「匣子忽然打開,一個由寶石構(gòu)成的奶嘴安靜地躺在里面,稚嫩的聲音從幼年轉(zhuǎn)瞬化作青年音,一個衣著光鮮的“小孩子”舉起手中的奶嘴,而他的面前……無數(shù)人正以一種極為虔誠的姿態(tài)跪坐在地,他們高舉著手中的寶石,仿佛面前的孩子是他們唯一的王者。」
「“理所當(dāng)然的結(jié)果,這屋里的各位,一直這么團(tuán)結(jié)。我們是同類,聚在一起,也只是為了各取所需,既然如此…為何不將這場壓榨,拉得更漫長些?”」
「他小小的手掌心里,托舉著一整個微縮的、流光溢彩的匹諾康尼。不過,在他手中,它不再是一座浮華的夢都,而是一條不斷流淌著黃金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