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金錯——那位室韋部落的首領(lǐng),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行兩步,來到馬超面前,聲音顫抖地說道:“敢問大王,若尊號神威天可汗,可否?”
馬超聽到金錯的提議,略作思忖,心中權(quán)衡著利弊。這“神威天可汗”的尊號,雖帶著異族的意味,但或許能在一定程度上震懾草原各部,彰顯大漢天威以及自己在這片土地上的絕對統(tǒng)治。雖說可能有些僭越,但是如今馬超也不在乎這些,稍作停頓后,馬超神色莊重地點了點頭,同意道:“既如此,這‘神威天可汗’的尊號,我便應(yīng)下了。但你們需明白,此尊號不僅是榮耀,更是警示?!?/p>
金錯及一眾異族首領(lǐng)聽聞馬超應(yīng)允,頓時大喜過望,忙不迭地再次跪地高呼:“神威天可汗萬歲!萬歲!萬萬歲!”那呼聲震天,在狼居胥山間回蕩。
馬超目光如炬,掃視著眾人,高聲說道:“既尊我為神威天可汗,日后便要嚴(yán)守規(guī)矩。狼居胥山為界,山北是你們的放牧之地,若有誰敢擅自越界,休怪我手下無情?!?/p>
眾首領(lǐng)齊聲回應(yīng):“謹(jǐn)遵神威天可汗之令!”
馬超接著說道:“今日我賜下物資,助你們部落休養(yǎng)生息。但你們要清楚,這是我大漢的恩澤,而非你們應(yīng)得。日后需對大漢保持敬畏,不得再有二心?!?/p>
金錯趕忙說道:“可汗放心,我等日后定當(dāng)年年朝貢,歲歲稱臣,永做大漢藩屬,絕不敢有絲毫異心?!?/p>
馬超微微頷首,示意眾人起身。他轉(zhuǎn)頭對徐庶說道:“元直,將此事記錄下來,傳于草原各部,讓他們都知曉今日之事?!毙焓笆诸I(lǐng)命:“是,大王?!?/p>
隨著在狼居胥山的祭拜儀式圓滿完成,馬超帶領(lǐng)眾人來到了斡耳朵城的遺址之上。曾經(jīng)輝煌一時的斡耳朵城,此刻已全然沒了往昔的模樣,只剩下一堆堆堆積如山的帳篷等生活物資。陽光灑落在這片物資上,反射出清冷的光,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戰(zhàn)火與滄桑。
一群小部落的首領(lǐng)們簇擁在一旁,他們的目光紛紛投向那些物資,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震驚之色,以及按捺不住的渴望。這些看似平常的物品,對于他們這些在草原上艱難求生的部落來說,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然而,畏懼于馬超的威嚴(yán),他們誰也不敢貿(mào)然開口向馬超索要,只能一個個眼巴巴地望著,眼神中滿是無奈與期許。
馬超將眾人的神情盡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既然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許給你們了,這些便都是你們的。但當(dāng)下,你們需先隨我等去與龐德、賈詡匯合。慕容鮮卑雖大部已滅,但余孽尚存,我定要將他們一掃而空,絕不容留后患?!彼穆曇魣远ǘ辛Γ路饚е环N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頓了頓,馬超神色一凜,目光掃過眾人,接著說道:“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狼居胥山前有任何放牧的身影。狼居胥山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你們要好生記住。”
眾首領(lǐng)們聽聞,紛紛點頭如搗蒜,齊聲說道:“謹(jǐn)遵神威天可汗之令!”他們的聲音略顯顫抖,既包含著對馬超的敬畏,又夾雜著對即將到手財富的期待。
馬超滿意地點點頭,大手一揮,下令道:“出發(fā)!”于是,眾人紛紛翻身上馬,浩浩蕩蕩地向著與龐德、賈詡約定的地點進發(fā)。馬蹄揚起的塵土在斡耳朵城遺址上空彌漫開來,仿佛為這座消逝的城市,又增添了一抹悲壯的色彩。而馬超的心中,早已堅定了徹底鏟除慕容鮮卑余孽的決心,他深知,只有將隱患全部消除,大漢的邊疆才能真正迎來長久的和平與安寧。
馬超一聲令下,大軍如洶涌澎湃的潮水,再次浩浩蕩蕩地席卷上草原。那些異族首領(lǐng)們,雖滿心皆是恐懼與不安,但在馬超的威嚴(yán)震懾之下,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緊跟在大軍之后。此刻,他們的目標(biāo)直指慕容鮮卑的領(lǐng)地,那片被野心與戰(zhàn)火長期肆虐的土地。
第一天,大軍朝著哈勒爾部落進發(fā)。草原上狂風(fēng)呼嘯,黃沙漫天,行軍之路塵土飛揚。馬超騎在高大的戰(zhàn)馬上,身姿挺拔,目光如炬,時刻關(guān)注著軍隊的行進情況。一路上,他不斷鼓舞著士氣,激勵著將士們奮勇向前。經(jīng)過兩天的長途跋涉,第三天清晨,大軍終于抵達哈勒爾部落。
這個部落往昔以勇猛善騎聞名于草原,然而此刻,其精銳早已被盡數(shù)抽掉,剩下的多是些老弱殘兵。馬超手持長槍,槍尖閃爍著凜冽寒光,宛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率先縱馬沖入敵陣。他的身姿矯健而勇猛,每一次揮舞長槍,都帶起一片血霧紛飛,恰似死神的鐮刀無情收割著生命。哈勒爾部落之人雖明知無力抵抗,卻仍試圖拿起簡陋的武器,做著徒勞的掙扎。但這又怎能阻擋馬超如猛虎下山般的攻勢,他們的抵抗在馬超面前,不過是螳臂當(dāng)車。馬超所到之處,慘叫連連,鮮血濺滿了他的戰(zhàn)甲,將其染得愈發(fā)殷紅,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修羅。營帳瞬間陷入一片火海與混亂之中,火勢沖天而起,映照著哈勒爾部落眾人絕望的面容。經(jīng)過一番激烈拼殺,哈勒爾部落土崩瓦解,成為了歷史長河中的一抹塵埃。
在哈勒爾部落稍作休整一天后,第五天,大軍繼續(xù)踏上征程,向著庫倫部落進發(fā)。此次行軍路途更為艱難,道路崎嶇不平,又遇連日暴雨,草原上泥濘不堪。但馬超與將士們毫不退縮,冒雨前行。經(jīng)過四天的艱難跋涉,第九天,他們終于來到庫倫部落。
庫倫部落依山而建,地勢險要,部落之人原本以為憑借此天險,可保自身無虞。然而,他們同樣難逃精銳被抽調(diào)的命運,面對馬超的大軍,已然毫無還手之力。馬超身先士卒,帶領(lǐng)著士氣高昂的將士們攀山越嶺,如神兵天降般出現(xiàn)在庫倫部落面前。部落中的戰(zhàn)士們眼神中滿是驚恐,手中的武器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盡管他們試圖組織起微弱的防線,但馬超的軍隊如潮水般涌來,勢不可擋。馬超手持長槍,在人群中左突右刺,槍槍致命,鮮血染紅了山間的土地。隨著部落旗幟緩緩倒下,庫倫部落也宣告覆滅,只留下一片死寂與血腥。
大軍在庫倫部落整頓一日后,第十一天,又朝著烏爾圖部落進發(fā)。此次路程相對較短,經(jīng)過兩天的行軍,第十三天,抵達烏爾圖部落。
烏爾圖部落向來擅長設(shè)伏,此次試圖在馬超軍隊的必經(jīng)之路設(shè)下陷阱,妄圖做最后的掙扎。然而馬超心思縝密,早有防備,識破了他們的計謀。當(dāng)馬超的大軍踏入烏爾圖部落的埋伏圈時,并沒有絲毫慌亂。相反,將士們在馬超的指揮下,迅速展開反擊。烏爾圖部落的戰(zhàn)士們,因精銳被抽調(diào),戰(zhàn)斗力大打折扣,面對馬超軍隊的凌厲攻勢,顯得力不從心。馬超騎著駿馬,在敵陣中縱橫馳騁,手中長槍如蛟龍出海,每一次攻擊都精準(zhǔn)無比,將試圖反抗的敵人紛紛挑落馬下。烏爾圖部落之人發(fā)出絕望的呼喊,他們的抵抗在馬超的強大力量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在一場激烈的廝殺后,烏爾圖部落被馬超的大軍徹底踏平,族人們的哭喊聲淹沒在馬蹄聲與刀劍碰撞聲中,整個部落沉浸在一片血海之中。
此時的草原,一片死寂,往日里隨處可見的牧民身影已然難尋,就連那裊裊升起的炊煙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馬超率領(lǐng)大軍接連搗毀了幾個頗具規(guī)模的部落之后,漸漸失去了逐個擊破的耐心。他深知,慕容鮮卑的殘余勢力猶如潛藏在暗處的毒瘤,若不盡快連根拔除,必將后患無窮。
馬超當(dāng)機立斷,喚來張遼、徐晃、張繡三人,目光如炬地注視著他們,沉聲道:“如今慕容鮮卑雖已元氣大傷,但余孽尚存。你等各率一部,向四面出擊,但凡遇到慕容鮮卑的勢力,無需留情,一律斬殺。務(wù)必將他們的勢力徹底清除,讓這片草原再無后患?!比祟I(lǐng)命,神情肅穆,各自轉(zhuǎn)身,迅速整頓兵馬,向著不同方向疾馳而去,馬蹄揚起的塵土在草原上久久不散。
安排完此事,馬超又將目光投向胡車兒兄弟,嚴(yán)肅地說道:“胡車兒,你與兄弟熟知草原地形,速帶一隊精銳斥候,探尋賈詡先生的蹤跡,盡快與他匯合。我軍如今需要賈先生的智謀,一同商議后續(xù)大計?!焙噧盒值鼙瓚?yīng)諾,帶著麾下斥候,如鬼魅般消失在草原的茫茫暮色之中。
實際上,自慕容雪魄落敗的消息如一陣凜冽的寒風(fēng)席卷整個草原后,那些原本依附于慕容鮮卑的部落便如同驚弓之鳥,早已喪膽??謶秩缤庼玻\罩在每個部落的上空,讓他們惶惶不可終日。
不少部落深知漢軍的勇猛與威嚴(yán),不敢有絲毫抵抗之心,紛紛選擇遷徙,妄圖逃避漢軍如雷霆般的追擊。然而,草原上的生活條件極為匱乏,牛羊不僅是他們最重要的財產(chǎn),更是賴以生存的食物來源。所以,即便要匆忙逃離,他們也不得不趕著龐大的牛羊群一同上路。
但這無疑大大減緩了他們的遷徙速度。那一群群牛羊,或慢悠悠地踱步,或不時停下啃食著稀疏的牧草,使得整個遷徙隊伍行進得極為緩慢。牧民們心急如焚,不斷揮舞著手中的鞭子,試圖催促牛羊加快腳步,可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