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窒息是最接近死亡的體驗。。?!?/p>
他說著,猛地將塑料袋套在松井的頭上,收緊的瞬間,老鬼子脖頸上青筋暴起,雙眼通紅張大嘴巴想呼吸。
塑料袋在松井的掙扎中劇烈變形,他的眼球逐漸凸出,舌頭不受控制地外伸。
就在瞳孔開始擴散的剎那,嬴燁突然松手。
松井大口大口喘息,口水順著下巴滴在軍服上。
“求。。。求。。。”他每說一個字,都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殺了我。。。”
“這才第一輪呢。。。。。?!?/p>
嬴燁轉頭對正在調試攝像機的小強笑道,“鏡頭推近點,拍清楚他褲襠濕了一片的樣子?!?/p>
松井的褲襠確實濕了一大片,但很快又被江風吹得冰涼刺骨。
當塑料袋第七次套上時,他的慘叫已經(jīng)變成嘶啞的嗚咽。
“這活玩夠了,咱們換一個。。。。。?!辟鵁钶p輕拍了拍松井老鬼子的臉。
“凌遲,誰會?”
譚雅不知從哪找來把手術刀,正用酒精棉細細擦拭,聞言,躍躍欲試。
“到我了到我了!讓我來嘛~”譚雅用撒嬌的語氣說著最恐怖的話。
嬴燁渾身一個激靈,揪著她后領把人拎開,像拎只不聽話的貓。
“別鬧!小強,上活!”
被點名的特戰(zhàn)隊員默默脫下戰(zhàn)術手套,露出布滿老繭的雙手。
他接過刀時,刀尖在松井鎖骨上輕輕一劃,立即有血珠順著軍裝滾落。
譚雅抱著胸,一副賭氣的模樣,鼓著臉老老實實待在嬴燁身邊。
小強的動作精準如手術,削下的肉片薄得能透光。
松井的嚎叫驚飛了海上的飛禽,但很快變成漏風般的嘶嘶聲,因為他的腮幫子被剔穿了。
到第三百刀時,松井已經(jīng)成了個血人。
奇怪的是傷口都不深,庸醫(yī)每隔十分鐘就給他注射強心劑,確保他清醒地享受每一刀。
本來松井是一副死不認罪的模樣,一口一個支那豬!劣等民族!
現(xiàn)在。。。。。。
松井的咒罵變成了求饒:“是我下的令,湯山、俘虜。。。。。。都是我!”
第四百刀。。。。。。
“天皇陛下。。。為什么要發(fā)動戰(zhàn)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