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遠只能看到香死侍第一次出現(xiàn)的地方,那是一個破舊的出租屋,同樣有個瞎眼的黑人老太太。
香死侍在洗澡期間,遇到了前來偷東西的臭死侍,后者得手之后就跑,完全沒注意到,在另一個房間里,躺著一個昏迷的死侍。
昏迷的死侍才是那個世界的本地死侍,再遠,就看不到了。
“行,既然你不想當(dāng)0,那我就成全你!”
“啪!”
清脆的響指過后,韋德的頭頂冒出了大大的問號,小心說道:“老板,你是不是沒理解我的意思?”
我不想當(dāng)0,所以你就把我的0變成了一?
那我前面的一怎么說?
“你就偷著樂吧!”葉曉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想想,你現(xiàn)在無論是正面還是背面,全是攻,沒有防,就算進了監(jiān)獄,你也不用怕有人惦記你的向日葵,想怎么彎腰撿肥皂,就怎么彎腰撿肥皂!”
“哎?好像,有點道理!”韋德一愣,伸手摸到了后面,測量了一下長度,發(fā)現(xiàn)和前面的不相上下后,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掛上了一抹蕩漾的笑,“嘿嘿,這下凡妮莎的小姐妹就沒有閑著的時候了!”
“哎?”
韋德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老板,我要怎么排泄?”
他的直腸癌,加上過度采摘的向日葵,導(dǎo)致他的肚子里根本存不住東西,就跟鳥的直腸子一樣,來感覺了,夾都夾不住,飛流之下不至于,拉一褲兜子,是常有的事。
“你的嘴那么臭,跟排泄口有什么區(qū)別?”話雖然是這么說,不知為何,金剛狼總感覺自己的向日葵癢癢的,不留痕跡的,他就離葉曉遠了一些。
他覺得有一個就挺好的,0就應(yīng)該承擔(dān)它應(yīng)該承擔(dān)的作用,任何對0產(chǎn)生想法的,都是異端!
“你好?你這頭發(fā)情的公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半夜在偷偷的擦自己的槍?!?/p>
懟了金剛狼一句,韋德一個出溜從躺椅上下來,直接抱住了葉曉的大腿,干嚎著:“不要啊老板,我的嘴巴是用來吃東西的,凡妮莎不允許它用來干其它的,我不要兩個了,你把我的0變回來行不行?”
葉曉的第一想法就是躺椅不能要了,被韋德躺過的椅子上,留下了黏糊糊的發(fā)臭液體,像是有千百只蝸牛在上面爬行過,然后又死在了上面。
“要0干什么,真男人就該當(dāng)一!”收回了目光,葉曉打趣說道,“你難道不想享受前后夾擊,同時攻擊的快樂?”
“呃……”韋德陷入了思考。
“哈,你猶豫了!”金剛狼瞬間變的震驚外加嫌棄,“你這樣子還算是人嗎?”
本身韋德就穿著緊身制服,稍微一激動,前面就會有凸起,這下好了,一激動,后面也會有凸起,常人的一個弱點,變成了兩個。
一石二鳥再也不是一個形容詞了!
“什么不算是人?”霹靂火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一飲而盡,“老板,能不能管……嘔!”
喝的太快沒嘗出味道,本身水也沒有味道,但,要看是誰喝的,韋德喝過的水就不一樣了,他要是想下毒的話,根本就不用帶毒藥,他自己就是一個行走的毒源。
雖然他身上的各種癌癥不會傳染給別人,但,臭,也算是毒!
他的舌頭舔過杯子,他的口水和水混合在了一起,于是一杯普通的水,表面上還是一杯普通的水,實際上,它變成了一杯“臭雞蛋水”!
一杯臭雞蛋水下肚,引起了霹靂火胃部的強烈不適,沒等他轉(zhuǎn)換火焰形態(tài)來消除負面作用,整個人就大吐特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