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婦阿渚緊張地拽著衣角,身旁站著的竟是紅鼻子醉漢——他現(xiàn)在清醒得很,正偷偷聞自己袖子是否還有酒氣。
“從今天起!”綱手站在高處,醫(yī)療查克拉將聲音傳遍每個角落,“你們要經(jīng)歷比分娩還痛苦的訓練!比暗戀還漫長的理論課!比吃霸王餐還驚險的實踐操作!”
臺下鴉雀無聲。
“但是——”她忽然笑起來,掌心涌出蓬勃的綠色光華,如春潮般掠過整個大廳。所有人頓覺疲憊盡消,連多年的暗傷都在隱隱發(fā)熱,“當你救回第一條命時,會發(fā)現(xiàn)一切都值得?!?/p>
訓練始于最枯燥的查克拉控制。學員們每天要用水面行走、樹葉維持等基礎(chǔ)練習。阿渚總把水盆踩翻,醉漢大叔卻意外有天賦——他說是因為常年要精準倒酒。
“注意力集中!”現(xiàn)任醫(yī)療班長晴子嚴厲呵斥,“查克拉不是蠻力!要像對待情人一樣溫柔!”
真一帶著他的小團體來搗亂,孩子們趴在窗臺上學舌:“要像對待情人一樣溫柔哦~”被綱手用查克拉線吊起來掛屋檐。
實踐課更是雞飛狗跳。有學員對著模擬人偶發(fā)抖:“這、這比殺魚難多了。。。”另個姑娘則哭訴:“我縫玩偶都比這整齊!”
贏逸偶爾會來看望。某次他見阿渚對著條活魚練習縫合,手法精準得像在刺繡?!盀槭裁从谜骠~?”他問。
漁婦擦擦汗:“活的和死的紋理不一樣。俺爹說,治病得像對待活蹦亂跳的魚。。?!?/p>
綱手聽見這話,當場提拔阿渚當課代表。
最精彩的是一場意外教學。那日眾人在海邊練習溺水急救,突然真有漁船翻覆。學員們尚未反應(yīng),晴子已帶老隊員沖進海浪。
“看好了!”綱手的聲音穿透風浪,“醫(yī)療忍者最先要學的是勇氣!”
學員們眼睜睜看著晴子用查克拉線織成救生網(wǎng),有個隊員甚至化身人肉呼吸器——用嘴對嘴渡氣救醒個小孩。
事后眾人才知道是綱手安排的演習,但那個被救孩子的母親真送來錦旗:【謝神醫(yī)再造之恩】。醉漢大叔盯著錦旗突然哭了:“老子混賬半輩子,居然也能當英雄。。。”
理論課由野乃宇主持。她把人體經(jīng)絡(luò)圖畫成地圖,穴位標成寶藏點。“膀胱經(jīng)是貪吃蛇,吃到腳趾會變身!”孩子們擠在窗外跟著學,倒比正式學員記得還牢。
贏逸某夜來查崗,見大廳還亮著燈。阿渚正教幾個文盲學員用縫紉法記穴位:“涌泉穴就在腳底,像補襪子那樣戳進去。。。”醉漢大叔則在教人用酒壺記憶藥量:“這一壺是一兩,這杯是錢。。?!?/p>
綱手悄悄拉住贏逸:“你看那個紅鼻子,其實以前是云隱醫(yī)療忍者,戰(zhàn)爭時酗酒被開除的。”
“你早知道?”
“醫(yī)療忍者的眼睛可是很毒的。”她得意挑眉,“就像某些人裝睡時睫毛會顫。。?!?/p>
三個月后的考核日,場面堪比廟會。學員要用所學救治各種模擬傷患:被蟹鉗夾手的漁夫、吃蘑菇中毒的獵人、甚至還有假裝難產(chǎn)的孕婦——由繩樹男扮女裝,氣得凜用骨劍追著他滿場跑。
阿渚抽到的考題是治療骨折。她不像別人用夾板,反而掏出漁網(wǎng)和浮木:“咱們漁民都這么治!”手法粗糙卻有效。
醉漢大叔遇上酒精中毒患者。他沒用解酒術(shù),反而唱起奇怪的歌謠,手掌隨節(jié)奏拍擊患者后背——竟真逼出毒物。“俺娘的老方子?!彼缓靡馑嫉負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