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突然。。。"
"閉嘴!"獨眼老忍者的鞭子抽在兩人腳邊,"再嚼舌根就滾去掃廁所!"
鞭聲未落,戰(zhàn)備中心的大門突然洞開。一隊戴著奇異面具的忍者快步走出,每人腰間都別著刻有"根"字的苦無。
"團藏大人的特別補給。"為首的根部忍者將一個封印卷軸拋給獨眼老忍者,"親手交給邊境指揮官。"
老忍者接過卷軸的瞬間,手臂明顯沉了一下。他獨眼中閃過一絲驚駭——這重量,這查克拉波動。。。至少是S級忍具!
當(dāng)朝陽完全升起時,運輸隊終于開拔。車輪碾過青石板路的聲響驚飛了樹梢的烏鴉,那漆黑的鳥兒盤旋片刻,突然轉(zhuǎn)向東南方飛去。
七天后,砂隱防線。
大蛇丸正在帳篷里解剖一具砂忍尸體,突然聽到外面爆發(fā)出一陣歡呼。他金色的豎瞳微微收縮,沾滿鮮血的手術(shù)刀停在半空。
"大蛇丸大人!"一個滿臉污垢的中忍沖進來,激動得語無倫次,"物資。。。物資到了!"
帳篷外,景象令人震撼——三十輛馬車排成長龍,最前方的旗手高舉木葉護額旗。疲憊不堪的邊境忍者們從戰(zhàn)壕、哨塔、帳篷里涌出,有人甚至哭喊著跪倒在地。
"安靜。"大蛇丸的聲音不大,卻讓所有人瞬間噤聲。他緩步走向車隊,舌尖無意識地舔過嘴唇,"為什么晚了七天?"
帶隊的老忍者單膝跪地:"路上遭遇十二次襲擊,損失六輛車,陣亡九人。"
這個數(shù)字讓周圍的歡呼聲戛然而止。大蛇丸的視線掃過車隊——確實,每輛車身上都帶著忍術(shù)灼燒的痕跡,拉車的馬匹也多有傷殘。
"辛苦了。"他最終只是淡淡地說了句,隨即轉(zhuǎn)向醫(yī)療班,"優(yōu)先分配急救物資。"
當(dāng)?shù)谝粋€醫(yī)療箱打開時,野乃宇帶領(lǐng)的醫(yī)療班卻集體僵住。箱子里整齊碼放的不僅是藥品,還有十幾封家書。最上面那封的信封上,赫然寫著"致愛子宇智波止水"。
"這是。。。"年輕的醫(yī)療忍者聲音發(fā)抖。
大蛇丸突然笑了,那笑容讓所有人毛骨悚然:"看來我們的火影大人。。。很懂人心啊。"
分發(fā)物資的過程安靜得詭異。忍者們排隊領(lǐng)取各自的份額,有人迫不及待地拆開家書,隨即泣不成聲;有人握著親人捎來的護身符,跪在地上久久不起。
宇智波止水站在隊伍末尾,手中捏著那封家書卻不敢拆開。作為宇智波年輕一代的天才,他太清楚這意味著什么——家族與火影的博弈,已經(jīng)波及到了最前線。
"哥。。。"身后的小忍者怯生生地拽他袖子,"你的眼睛。。。"
少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寫輪眼不知何時已經(jīng)自動開啟,三勾玉正瘋狂旋轉(zhuǎn),他急忙閉眼平復(fù)情緒,再睜眼時,卻看到大蛇丸正意味深長地注視著自己。
"很有趣不是嗎?"蛇一般的男人輕聲說道,"有時候。。。希望比絕望更傷人。"
與此同時,云隱防線的團藏也收到了特殊補給。當(dāng)根部忍者解開那個沉重的封印卷軸時,一柄造型詭異的長刀滾落在地。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