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嘗試,水門剛踏上水面就掉了下去,濺起大片水花。第二次,他勉強站穩(wěn)了三秒。第三次,五秒。。。
自來也坐在岸邊,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密切關注著水門的每一個動作。當看到水門第十次嘗試時已經(jīng)能站穩(wěn)十秒,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不錯嘛,小鬼!"自來也拍拍手,"休息一下吧。"
水門氣喘吁吁地爬上岸,藍色的眼眸中卻滿是興奮:"老師,我能感覺到查克拉流動的規(guī)律了!"
自來也笑著揉了揉他的金發(fā):"有進步!不過。。。"他突然板起臉,"控制樹葉的練習還沒開始呢!"
水門吐了吐舌頭,又干勁十足地跳回水中。
午后的理論課
下午放學后,水門匆匆趕到自來也指定的地點——木葉圖書館的一個僻靜角落。自來也已經(jīng)等在那里,面前堆滿了卷軸和書籍。
"遲到了兩分鐘,小鬼。"自來也假裝嚴肅地說。
水門連忙鞠躬道歉:"對不起,老師!美琴同學問我問題,耽誤了一會兒。。。"
自來也擺擺手,露出促狹的笑容:"喲,和美少女約會???不錯不錯,有我當年的風范!"
水門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不、不是約會!只是教她結印而已!"
"哈哈哈!"自來也大笑起來,拍了拍身邊的座位,"行了,過來坐。今天講查克拉性質變化的基礎理論。"
水門趕緊坐下,從書包里掏出筆記本,神情立刻變得專注起來。
自來也翻開一本古籍,指著上面的圖解:"風遁查克拉的特點是切割和穿透。想要掌握高級風遁,必須先理解它的本質。。。"
夕陽透過窗戶照進來,為師徒二人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水門認真記著筆記,時不時提出問題;自來也則耐心解答,偶爾穿插一些實戰(zhàn)故事。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意外的關心"
連續(xù)兩周的高強度訓練后,水門在晨跑時突然眼前一黑,差點摔倒。他勉強穩(wěn)住身體,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喂!小鬼!"自來也立刻停下腳步,扶住搖搖欲墜的水門,"怎么了?"
水門搖搖頭,試圖站直:"沒事。。。可能有點低血糖。。。"
自來也皺眉,伸手摸了摸水門的額頭——滾燙如火。
"發(fā)燒了還來訓練?"自來也的聲音突然拔高,"你是笨蛋嗎?"
水門縮了縮脖子,小聲道:"不想讓老師失望。。。"
自來也的表情瞬間軟化。他嘆了口氣,蹲下身背對水門:"上來,我背你去醫(yī)院。"
水門驚訝地瞪大眼睛:"可是訓練。。。"
"訓練個屁!"自來也沒好氣地說,"身體是忍者的本錢,懂不懂?"
水門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爬上了自來也的背。老師的后背寬闊溫暖,讓他想起很久以前父親背他的感覺。
去醫(yī)院的路上,自來也絮絮叨叨地數(shù)落著:"每天只睡四小時,訓練到深夜,吃飯也不規(guī)律。。。你以為自己是鐵打的?"
水門把臉埋在自來也的肩膀上,聲音悶悶的:"對不起,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