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隱殘部開始倉皇逃離。赤砂夫婦想要斷后,卻被日向天忍的“八卦六十四掌“封住穴道,最終被宇智波忍者生擒。
守鶴見狀怒吼一聲,化作沙暴消失——分福和尚強行收回了尾獸。
大蛇丸解除蛇化狀態(tài),踉蹌著跪倒在藤原信尸體旁,他沾滿鮮血的手輕輕合上部下的眼睛,聲音嘶啞得可怕:
“打掃戰(zhàn)場。。。把我們的英雄。。。帶回家?!?/p>
夕陽西下,幸存的木葉忍者沉默地收集著同伴的遺體,這場戰(zhàn)役沒有勝利者,只有無盡的傷痛與仇恨,在黃沙中生根發(fā)芽。。。
木葉醫(yī)療帳篷內(nèi),血腥味與藥草味混雜交織。
昏暗的油燈下,野乃宇的雙手浸在血水中已經(jīng)泡得發(fā)白。她機械地為一名腹部被砂鐵刺穿的忍者縫合傷口,耳邊充斥著此起彼伏的呻吟。
"野乃宇大人。。。"年輕的醫(yī)療忍者聲音發(fā)顫,"三號床的傷員。。。不行了。"
她抬頭望去,那名失去雙腿的中忍正劇烈抽搐,血沫從嘴角不斷涌出。當綠色的醫(yī)療查克拉熄滅時,帳篷里又多了一具蓋著白布的尸體。
"記下來。"野乃宇的聲音干澀得像砂紙,"今日陣亡十七人,重傷四十三。。。"
帳篷外,大蛇丸靜靜佇立。金色的豎瞳透過帆布縫隙,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卻渾然不覺。
藤原。。。還有大家。。。
這筆債,必須用血來償。
砂隱營地中央,分福和尚躺在特制牢籠中,呼吸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他全身布滿封印符咒,皮膚下不時凸起可怕的形狀——那是守鶴在掙扎。
"分福大人還能撐多久?"流沙低聲問道,鐵砂在指尖無意識地流動。
千代檢查著封印符的損耗情況,聲音嘶啞:"最多三天。。。如果再次動用守鶴。。。"她沒有說完,但所有人都明白后果。
營帳內(nèi)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海老藏的傀儡"烏鴉"只剩半截身子,赤砂之蝎的父母——赤砂夫婦身上纏滿滲血的繃帶。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絕望的火光。
"撤吧。"流沙突然開口,年輕的聲音里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滄桑。
千代猛地抬頭:"什么?"
"我說,撤退。"流沙站起身,鐵砂在周身形成猙獰的鎧甲,"但在那之前。。。"他的眼中迸發(fā)出駭人的殺意,"要給木葉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赤砂丈夫一拳砸在桌上:"怎么做?我們現(xiàn)在連像樣的傀儡都湊不齊!"
流沙的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夜襲。我?guī)ш?,加上你們夫婦。"他指向營帳外正在收拾器械的砂忍,"千代長老帶大部隊撤離,但要把所有起爆符。。。留下。"
帳篷內(nèi)瞬間安靜得可怕。所有人都明白這個計劃的含義——這是自殺式襲擊!
千代的嘴唇顫抖著。她看向兒子和兒媳,這對年輕夫婦身上還帶著白天的傷。作為母親,她多想拒絕;但作為砂隱長老。。。
"我同意。"赤砂妻子突然說道。她撫摸著纏滿繃帶的右臂,那里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木葉的宇智波。。。必須付出代價。"
丈夫緊緊握住她的手:"我們跟您去,流沙大人。"
千代的老淚終于落下。她顫抖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卷軸:"拿去吧。。。這是老身畢生研究的毒藥配方。"她別過頭不敢看孩子們的眼睛,"只要一滴。。。就能讓方圓百米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