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們一起回了東升家具廠。
結(jié)果回來后,黃東勝又打了個電話過。
嬌嬌,嬌嬌的叫。
叫的他這輩子的雞皮疙瘩都掉沒了。
這會,他,蔣小軍,還有個伐木組的老同志,都在他的辦公室里。
一路聽著他喊嬌嬌。
那老同志坐著,身體繃的筆直,手使勁的在扣凳子。
因為這輩子都沒遇到過這種事,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呼吸都在屏著。
別說是他。
對面的王嬌兒都有些受不了。
這會電話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東……勝,你能不能不叫嬌嬌呀?!?/p>
“為什么?”
“我……我臉都被你叫紅了呀,我怎么感覺你不是東勝了呀?!?/p>
“瞎說,我不是你的東勝,那我是誰?”
“我……你……你怎么變得這么肉麻了呀,我……我有些怕?!?/p>
“別怕,來,親個。”
辦公室里坐著的老頭,聽到這話后眼睛都直了,瞪的老大。
世界偌大,卻讓他有了一種無處可逃的感覺。
不,此時此刻,他只想快點沖出這扇大門。
然后把張德寶叫過來:“你能不能管管你徒弟,雖然是我們老板,但也不能這么當著我們的面?!?/p>
“和他對象肉麻啊,是不是你這個師傅教的!”
手指扣凳子都扣出了聲響。
蔣小軍也呆若木雞,慢慢的掏出了他的《勝哥心雞手廁4》,準備端莊而詳細的記下他勝哥又一不解之行為。
但始終沒辦法落下他那雞扒的字體。
因為怎么都感覺勝哥這是在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