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蝕骨的痛楚蔓延,臉皮下仿佛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啃食。
曹建聰差點就被嚇尿了。
他驚恐大叫,拼命抬起手,只是想扯掉那枚銀針。
卻不料連轉(zhuǎn)動眼珠子都艱難。
聽著他那刺耳的哀嚎,黑犬又想起當初被江權(quán)收拾的噩夢。
他兩腿一軟,直接撲通跪下,渾身都在抖個不停。
但江權(quán)只是掃了他一眼,便冷著臉質(zhì)問。
“他的那些事情,你知道多少?”
黑犬搖搖頭,驚恐又絕望的朝他說道。
“江神醫(yī),你放過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算知道,他也不能透露,否則能不能完整的離開南省都是問題。
“哥,你怎么了?”
這時,二樓的房門被人打開。
只見一個穿著牛仔長褲和粉色短袖的女生,她長得和曹建聰并不相似。
“快……快跑!”
但曹建聰卻像被雷劈似的,扭頭朝她大喊。
這一嗓子喊出來有多艱難,只有他自己清楚。
可女生卻搖搖頭,大步走到他們面前,又盯著江權(quán)上下打量。
“是你把我哥弄成這樣的?”
“嗯?!?/p>
江權(quán)也不否認。
本以為女生會發(fā)怒,卻不想她淡然一笑,目光輕蔑的盯著黑犬和曹建聰說道:“那你這活干得挺漂亮的,南省的化工廠就該全部關(guān)掉?!?/p>
她滿臉痛恨的握著拳頭。
這話也把江權(quán)嚇了一跳。
“你是他親妹嗎?還是撿來的?”